赵元溪记得他来这里也才不到一年吧!
相比于冒着水位上涨的风险,等着把洞口的石头挪开,走这条路显然更稳妥。-秒/章′节^小~说-网? ,无`错*内+容_
赵元溪没想到自己真的能体验一把“肖生克的救赎”。
密道虽然狭窄,但对于她来说还是绰绰有余。
洞外,左采铁从半山腰上爬下来,带着不少的手下。
“大哥,我这活干得还算不错吧!”
右采铁看着那被石头严严实实堵住的洞口,笑道,“不错,回去再把太后随行的那些东西给处理干净。”
“这毕竟是太后,万一大王查出点什么?咱们该怎么办?”左采铁还是有些后怕,他们平日里杀过不少人,可从未对贵族动过手,更何况这可是太后啊!
右采铁冷哼,“怕什么,人都已经埋在这里了?难不成你还想把他们给刨出来?”
“今日不是她死,就是我们死!把那些见过太后的刑徒都杀了,若是有人来查,便说我们从未见过她。”
“是,我这就去办!”
“不好啦!大人,昌平君突然过来了。”守卫急匆匆地来报。
右采铁脸霎时就黑了,怒骂,“这些贵人没事跑我这里做什么?”
他只想在这里过他的富贵日子,没想惹事,偏偏一个两个都过来找他麻烦。+q′s¢b^x\s?.?c,o\m¨
“昌平君是来找太后的。”守卫道。
“太后的车架都藏起来了没有?”右采铁忙问。
“藏起来了,只是——”
“只是什么?”
“那些被抓起来的刑徒在向太后求饶,已经被,被昌平君听到了。”守卫苦着脸,战战兢兢地开口。
右采铁如遭雷击,很快他又冷静下来,“去,将太后的车抛到路上,装作遇到了劫匪样子,等会昌平君若是问起来,便说太后已经离开了。”
众人得了命令,立马照办。
右采铁整理着自己的衣服,瞥了一眼已经有水漫出来的山洞,眼中露出阴毒的目光。
芈启今早听闻太后来了这,担心太后会遇到什么困难,紧赶慢赶地过来想帮忙,却不料没能见到她。
“太后究竟去哪了?”芈启重重地放下手中的茶杯,神情不悦。
难道有什么事,还是他不能知道的?
监工脸上堆着笑,“大人莫急,小人已经去告知采铁令,等他回来,自然便知晓太后娘娘在哪里了。,j+c\h.h-h′h?..c¨o,m*”
那个耳聋口哑的老汉瘸着一条腿,给芈启送上了茶点。
矿地上的东西实在不好吃,芈启没啥胃口,连看都没有看一眼。
老汉眼中闪过微光,继续给芈启添茶水,手一抖,那滚烫的热水便倒在了芈启的胳膊上。
芈启吃痛,差点掀翻了桌子。
监工见状抬脚将那老汉踹开,“没用的东西,倒杯水都做不好,大人饶命,这老东西手脚不利索,伤着大人了,小人这就把他带下去好好教训一顿。”
芈启擦着衣衫上沾着的水,见那老汉被踢得吐血,皱着眉道,“算了,你们都下去吧!”
老汉颤颤巍巍地爬起来,将桌上的水渍擦干净,对着芈启连连叩头后才退下。
走到门口,突然回头看了芈启一眼。
芈启微愣,那目光与其说是在看他,不如说是看这桌子,这桌子有什么好看的?
他低头,瞳孔微缩。
右采铁此时推门进来,笑着行礼道,“大人来此,下官不曾远迎,还望大人恕罪。”
芈启状似不经意地将桌上的水渍擦干净,神情自然,“客气,听闻太后来了,不知采铁令可否带我去寻她?”
“这,大人刚刚未曾看见太后吗?她已经回去了!大人也看到了,我这苦地方!太后毕竟是千金之躯,下官这辈子能见一眼太后,已经是万分荣幸,哪里敢想能招待太后。”
“走了?”芈启起身,打量着眼前的小吏,眉心皱得更紧了。
太后整日同那些泥土打交道,怎么可能会嫌弃这里,平日里她可是不达目的誓不罢休,又怎么可能来一趟就回去。
“太后可有说如何炼铁?”
“未曾。”
芈启心中的怀疑更甚,“那太后可有留下其他人?”
“这太后带来的人,自然同她一起回去了。”
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