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旁的女人听到胡好月不识字,当场就傻眼了,脸上的表情瞬间凝固。-看-书?屋^ !无\错/内/容^
在她看来,妇联会的工作,写报表、做记录都是基础且频繁的任务,不识字根本难以开展工作。
她心里顿时火冒三丈,暗自骂道:这是谁他娘的招来的,简直是胡闹,这不纯纯给自己增加工作量嘛!
“没事,我给你写,要是我不在,你就问婶子。”
罗友谅反应迅速,轻声安慰着胡好月。
女人一听这话,脸色愈发难看,心想问她?
她每天忙得脚不沾地,哪有那闲工夫。
罗友谅似乎看出了女人的不满,却也没慌乱。
他利落地帮胡好月填完报表,随后不慌不忙地从随身的包里掏出一个红包。
他动作极为含蓄隐蔽,微微侧身,用身体挡住旁人的视线,快速地将红包交到女人手上。
同时,脸上挂着恰到好处的笑容,语气诚恳:“婶子,我媳妇就麻烦您了,不懂的地方,还望您多带带她。”
女人接过红包的瞬间,手指下意识地摸了一下,心中猛地一震。
这红包的厚度超出了她的想象,沉甸甸的触感让她心里的不满瞬间消散了不少。
原本难看的脸色缓和下来,嘴角微微上扬,眼里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欣喜。看书屋暁说枉 埂辛醉全
她在心里默默权衡,虽说这胡好月不识字是个麻烦,但罗友谅给得实在太多了,这点小麻烦似乎也能接受。
于是,她笑着点头,应承道:“放心吧,姑娘这么乖巧,我肯定多照顾。”
办公室里的氛围瞬间从剑拔弩张变得融洽起来,一场潜在的危机,就这么在红包的作用下悄然化解 。
罗友谅一步三回头,目光紧紧锁住胡好月,眼神里满是不舍。
但最终,他还是咬了咬牙,狠下心转身离去,身影逐渐消失在走廊尽头。
“婶子,我做啥?”
胡好月带着初来乍到的客气,轻声问道。
女人抬了抬眼皮,漫不经心地说:“你去烧壶水,去院子里扫扫地,把桌子擦擦就行了,没人的时候,我们也不忙,这工作不难,挺轻松的。”
然而,胡好月却站在原地,丝毫未动。
女人疑惑地抬头瞟了她一眼,问道:“咋……咋了?”
“婶子,我不会生火,没拿过扫把,桌子也没擦过,你教教我,行吗?”
胡好月一脸认真,毫无保留地耿直发问。
女人一听,心里顿时像被什么东西哽住了,差点一口气没上来。·小′税?C^M.S! -更^辛^嶵!全.
她在心里暗自叫苦:这到底招的是个什么人啊?分明就是一尊难伺候的祖宗!
但又不好发作,只能没好气地说:“行了,你坐着,啥也别干。”
“那不行,我是来工作的,你给我安排事吧!”
胡好月语气坚定,态度坚决,清澈的眼眸里透着一股倔强。
她挺直了腰板,神情中满是不容置疑的认真。
在她看来,既然拿了这份工资,就该实实在在做事,绝不想不劳而获。
女人看着眼前这个执拗的姑娘,长得好看,家境不错,不摆架子,顿时有些有些哭笑不得。
她叹了口气,心想这一天可真是够折腾的。
但胡好月这股子认真的劲头,又让她没法真的生气。
于是,女人缓和了一下语气说:“那行吧,我慢慢教你,先从擦桌子开始。”
胡好月立马露出灿烂的笑容,重重地点了点头 。
胡好月站在桌前,双手紧紧握住抹布,目不转睛地盯着面前的桌子,这是她第一次擦桌子,心里那股子新鲜劲儿别提多浓了。
随着抹布的移动,灰尘被一点点聚拢起来,她看着那被擦拭出的一小片干净区域,嘴角忍不住上扬,眼里闪烁着欣喜的光芒。
接着,她像是找到了节奏,加快了速度,这擦擦,那擦擦,一会儿横着擦,一会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