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着朵素净的白绒花。
她有些局促地绞着衣角,却仍大方地屈膝行礼:少爷,少…………”
“叫我有谅吧!这是爱月,我爱人,现在可是新社会,可不兴资本家那作态。”
罗有谅眼里带笑,打断她的话,可是那笑意让她感觉有些瘆得慌。
“是,我知道了。”
声音虽轻,却透着利落。
“这是张嫂是一个月嫂,专门请来照顾孩子的。”
老太太拍了拍张嫂的手背,“手脚麻利,家里的针线活、灶上的事都拿手。”
张嫂被夸得红了脸,忙低头给胡好月斟茶,青瓷碗里的茉莉花在热气中轻轻舒展,氤氲的茶香里,房间中一片和谐。
罗守月能吃别人的奶?那是不能的,还好她断奶了。
现在吃的是人参娃娃的须,不吃维持不住人形。
交给别人带她她不放心,人参娃娃倒是可以。
既然这样打算了,她也就这样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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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幕笼罩着老宅,黄灯昏黄的光晕在窗纸上摇曳。
胡好月拿着笔写着123…………
福娃抱着哭闹不止的罗守月来回踱步,额头上沁出细密的汗珠。
瞧着胡好月也不管不问的,他气得抱着孩子就消失了。
\"青来!\"
它对着地面上轻唤,声音里带着几分恳求。
话音刚落,淡淡清光亮起,它抱着罗守月从地下钻了出来。
李青来看着它病恹恹的样子,显然是被折腾得不轻。
\"每天用幻术哄那个张婶,我都快维持不住法力了!\"
正巧李青来刚洗完澡,湿漉漉的头发还滴着水。
结束一天的挖矿工作,疲惫写满整张脸。
看见屋内的情形,随即叹了口气:\"福来,我也不会带孩子。明天还要下矿,你饶了我吧。\"
福来急得眼眶发红,孩子的哭声越来越大。
福娃把罗守月往他怀里一塞,气鼓鼓地说:\"我每天要守着药田,还得给这小祖宗提供人参须,哪有精力带她?\"
说着一跺脚,化作一道绿光钻进地里不见了。
李青来看着瞪着一双大眼睛看他的罗守月,有些于心不忍。
屋内陷入僵持,只有罗守月的哭声在寂静中回荡。
李青来望着罗守月,最终无奈地叹了口气,伸手抱过孩子:\"就一晚,下不为例。\"
他对着地底下说了一句。
随后笨拙地拍着孩子后背,动作虽然生硬,眼里却渐渐浮现出一丝温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