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被绑进花堂的,差点儿杀了陆姑娘。”
沈渡眼睛一亮:“这么精彩,展开说说。”
平一被绑进花堂,强行灌了合衾酒。他以退为进,哄着陆姑娘为他松绑。陆姑娘刚把绳子解开,他就拿起烛台,准备把陆姑娘敲死。
沈渡心里一紧,问道:“那陆姑娘是如何化险为夷的?”
“当然是有计谋了。”打了个响指,慕笙笑吟吟地沈渡:“陆姑娘一早就猜到平一不会乖乖配合,定会在洞房花烛夜闹出些动静。她啊,早早的就在酒里动了手脚。”
沈渡:“可是下了药?”
慕笙凑到沈渡耳边,压着声音:“就是溪白想的那种。”
耳朵有些痒,沈渡禁不住搓了搓,问:“那位陆姑娘……”
慕笙:“红烛暖帐,成就百年之好。待到第二日醒来,平一觉得天都塌了。”
沈渡:“平一这就屈服了?也是,既占了人家姑娘的清白,理应为人家负责。”
慕笙撇了撇嘴:“哪有那么简单?这平一倔的很。你别看他一副淡漠的样子,得知自己失了清白,跟个女人似的要死要活。”
沈渡:“怎么个要死要活法?”
慕笙捏住沈渡的下巴:“沈大人要不要猜猜?”
沈渡眼中带笑,俯身,用额头碰了碰慕笙:“调皮!好笙笙,别吊我胃口了。”
慕笙缓缓道:“自杀,绝食。”
沈渡:“倒像是平一能干出来的。说到这里,为夫越发好奇这平一是怎么屈服,怎么变成今天这个样子的。”
慕笙点着下巴:“先是强制爱!你想自杀,就日日给你服用软筋散,让你连咬舌都困难。你想绝食,就一日三餐,准时准点儿给你喂。除了这些,还给你讲笑话,做衣裳,对你极尽温柔。你就是块儿铁,也给你融了。况且,陆姑娘有了身孕,平一做爹了。”
沈渡啧啧两声:“这位陆姑娘当真不简单!就是不知她跟年轻时的李氏相比,谁更胜一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