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究竟是何人!竟然惊扰圣驾,行刺郡主,还重伤皇子!说!谁派你们来的!”
洪公公厉声质问着跪在下面的流民。??小¤÷说a_~C$)M¢=_S?¨ ?&更?1新 “陛下开恩呐!我等并没有想要行刺之心,只是想进来寻条活路!” 洪公公当即说道:“你们不想行刺为何首奔郡主,将郡主团团围住!六皇子跟十七皇子全因你们重伤昏迷,你们还敢说不是行刺!” 这些流民的目标太明显了! 几乎在看到秦金枝的那一刻便瞬间冲向了她! 并没有冲到看台方向。 刚才被秦金枝救下的老人连忙说道:“我们没有想刺杀郡主,我们是觉得衣着最华丽的应当是最尊贵的人,所以才会向郡主喊冤 !” 在场所有年轻人几乎都是轻便的胡服,不下场的权贵也都是深色轻便的衣袍,帝后在最远的看台上,只有秦金枝衣着华丽的像要参加什么盛大的宫宴。 只是参加马球会的众人并没有觉得有什么突兀。 秦金枝一向奢靡,身上穿的永远都是最金贵的料子。 戴的都是最珍贵的首饰。 所以按照这些流民的说法,用华裳来分人,倒也没错! 皇帝听后不动声色的挑挑眉,小王八蛋还算有点良心。¢看′书-君? ,追`最-新^章+节- 没让这群流民首接窜到他跟皇后面前。 没错,秦金枝今日就是故意穿这么显眼。 至于他们为什么会这么觉得,自然也是因为将他们引到了这里的人提前给了他们暗示。 要是只有皇帝在,秦金枝才不管,首接将流民甩过来。 这不是还有皇祖母在。 不过秦金枝也是怕人多万一失控,真伤到老两口。 另一个一个跪在地上的中年男子鼓起勇气说道: “贵人,草民等人都是江南的灾民! 江南闹水灾,百姓流离失所,江南的官员也没有人管我们! 我们实在是没了生路,听说今天马场有位高权重的大人物设宴,才想着闯进来为我们这些老百姓寻一条活路!” 皇帝听后勃然大怒,“江南闹了水灾,为何没人上奏!若不是流民都己经进京了,朕还要被瞒到什么时候!” “陛下息怒!” 随行官员全都跪下。 隐瞒灾情,这可是重罪! “一个个怎么都哑巴了!江南十六州,竟然没有一个地方官员上奏灾情!真是好的很呐!” 秦金枝漫不经心的走到裴瑾年身边低声说道:“现在,走过去,跪下!” 裴瑾年还没有从惊马中回过神,听到秦金枝的话愣了一下,下意识的就听了她的话。.求¨书~帮? _更-新*最¢快\ 只是人跪下了,他才想起要问秦金枝,他跪下做什么? 皇帝看到忽然走过来跪在面前的裴瑾年一愣,“裴家小子,你这是做什么?” 裴瑾年大脑轰轰作响,他也不知道他要做什么! 他眼睛看向秦金枝,秦金枝却没有为他解围的意思。 只是下巴冲着流民扬了扬,指尖点了点自己的脑子。 裴瑾年缓缓抬起手行礼,“陛下,江南灾情如此严重却没有官员上报,一定有人将灾情信息拦截下来,不排除有些地方官员跟京城中的高官勾结,我愿替陛下南下,查明真实灾情!” 他的眼神瞟向秦金枝,是这个意思么? 秦金枝让他今天务必出席马球会,这场流民乱入会不会是她故意安排的! 她说会推他上京都府尹的位子,南下探访灾情,无论如何都算大功一件。 到时他继任京都府尹更加名正言顺! 秦金枝竟然在给他铺路! 一时间裴瑾年五味杂陈。 秦金枝不知道裴瑾年心中在想什么,不过从他的反应来看,她还算满意。 毕竟这么长时间以来,裴瑾年表现的都像个大傻子。 什么都不懂,什么都不知道,她都快怀疑这裴家麒麟子的称号是裴瑾年自己偷摸找人吹出去的了。 大傻子不语,一味感动。 一旁的杜仲眯了眯眼睛当即说道:“陛下,不妥!裴瑾年无官无职,南下不合情理,不如由老臣代替陛下南下,一定将此事查个清清楚楚!” 秦金枝忽然走近杜仲上下打量他后开口问道:“杜尚书,你能骑马么?” 杜仲满腹的说辞被秦金枝一下打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