显然正承受着巨大的痛苦。`鸿,特¨小_说/网· ¢无*错/内^容/
雪魄葬花毒异常顽固,每一丝毒力都在顽强抵抗着九阳真气的侵袭。
张思然额头渐渐布满了汗珠,运功压制毒素消耗了他大量的精力,但他不敢有丝毫懈怠。
他深知,一旦自己稍有放松,风诗韵就可能毒发身亡,系统任务失败。
随着九阳真气不断输入,风诗韵身上的森冷气息似乎有所减弱,原本青紫色的嘴唇也微微泛起了一丝血色。
然而,张思然清楚,这仅仅是暂时压制住了毒素,想要彻底清除雪魄葬花毒,绝非易事。
不知过了多久,张思然感到自己的真气已消耗大半,不得不暂时停下运功。
他缓缓睁开双眼,长出一口气,对侍卫们说道:“我暂时压制住了小姐的毒性,但还需持续运功逼毒。
此地很危险,我们不能在此久留。”
那个年长一点的侍卫道:“多谢少侠搭救之恩,既然这样的话,
那我们先回城主府,小人之前已经让人回城主府求援了。想必这会应该快来了吧!”
话刚说完,城主府那个管家水福就带着至少两百人过来了。
水富一眼就瞧见了虚弱的风诗韵和同样疲惫不堪的张思然,
赶忙小跑过来:“小姐,小姐,小姐,你怎么样了?”
张思然赶紧解释道:“水管家,你家小姐已经雪魄葬花毒,我刚刚用内功逼出一点毒素,只是这雪魄葬花毒太厉害了。·完\本*神^站\ ,免′费~阅,读′
我没有办法全部逼出你家小姐的毒。现在这里也不安全,你看,找一个安全一点的地方吧!”
水福一愣:“那就回城主府吧!张少侠既然可以用内功压制雪魄葬花毒,不知道可以跟我一起回城主府吗?”
“可以,走吧,风小姐的身体耽误不了多久的。”
水福不敢耽搁,立刻安排人小心翼翼地抬起风诗韵,一行人浩浩荡荡朝着城主府赶去。
回到城主府,早有准备好的房间,张思然径直将风诗韵安置在床上,又马不停蹄地继续运功为她逼毒。
这一次,张思然运功时间更长,豆大的汗珠从额头滚落,浸湿了衣衫。
风诗韵的脸色时而惨白如纸,时而又因毒素与九阳真气的对抗泛起不正常的红晕。
城主在房外焦急地踱步,来回走动,时不时凑近房门,想听听里面的动静,却又怕打扰到张思然,只能强忍着。^j+y*b/d+s+j\.!c-o′m-
几个时辰后,张思然面色苍白如纸,哇地吐出一口鲜血,整个人差点栽倒在地。
他实在是体力和真气消耗过度,再也支撑不住。
风诗韵的情况总算是控制住了,但雪魄葬花毒依旧顽强地盘踞在她体内深处。
现在至少还要张思然再运动逼毒三次,不过此时的他急需运功恢复真气。
城主听到房内动静,不顾阻拦冲进房内,看到张思然受伤,又惊又急:“张少侠,您这是……诗韵她……”
张思然擦了擦嘴角的血迹,虚弱地说道:“城主莫慌,风小姐的毒……暂时压制住了,她已经没有生命危险了。
只是她想彻底清除雪魄葬花毒的话,就必须持续的运功逼毒。”
说完他自己就自顾自地运功恢复真气了。
风泽阳看到这样就把目光转向自己的女儿。
风泽阳轻轻走到风诗韵床边,看着女儿苍白的面容,心疼得眼眶泛红。
他轻轻握住风诗韵的手,那双手平日里总是温暖而有力,如今却冰冷得如同寒玉。
“诗韵,我的孩子,你一定要挺过来。”风泽阳低声呢喃,声音里满是父亲的担忧与疼爱。
风诗韵的睫毛微微颤动,缓缓睁开了双眼。
映入眼帘的是父亲风泽阳满是担忧与疼爱的面容,她张了张嘴,声音虚弱得如同蚊蚋:“爹……”
风泽阳见女儿醒来,眼中闪过惊喜,忙凑近说道:“诗韵,你醒了就好,感觉怎么样?有没有哪里不舒服?”
风诗韵微微动了动身子,想要坐起来,却感觉浑身乏力。风泽阳赶忙扶她靠在床头,在她身后垫上软枕。
风诗韵看着父亲,心中一阵酸涩:“爹,让您担心了……我没事。
这次多亏了张少侠,若不是他,女儿恐怕……”说到这里,她不禁红了眼眶。
风泽阳轻轻拍了拍风诗韵的手,安慰道:“是啊,张少侠的确是我们风家的大恩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