凹凸不平的痕迹，“老师虽然是因病去世，但在临终前两年就己经...”她顿了顿，“精神失常。留下的记录支离破碎。”

她翻开最后一页，那里用颤抖的笔迹写着几行字：“我只整理出他们最后的结论——”

指尖停在一行被反复描红的德文上，“他们认为这是一种极其特殊的、具有高度危险性的...人格分裂变种。”

Dr. Carter合上笔记本，又补充道：“如果想知道更多的研究成果，可能要找最后一位学者，DR.JAN。但我只知道他目前隐居在D国，在哪里，我就不清楚了。”

霍景霖缓步走到落地窗前，修长的身影被阳光勾勒出一道锐利的金边。他的指尖无意识地摩挲着腕表表面，眸光晦暗不明。

所以...自己不是穿越进小说世界，而是人格分裂导致的幻觉？

这个念头刚浮现就被他否决。不可能。

“限制”是真实存在过的——那些无法违抗的剧情走向，那些强行修正的言行举止，绝非幻觉能够解释。

更何况，前世的记忆如此清晰完整，从童年细节到工作经历，每一帧都真实得可怕，绝非精神疾病能够虚构。

“霍总？您还好吗？”李医生担忧的声音将他拉回现实。

霍景霖深吸一口气，整理了一下西装袖口：“Dr. Carter，感谢您远道而来。我会核实这些信息，如有需要再与您联系。”

这是送客的意思。Dr. Carter识趣地站起身，却在离开前留下一句话：“霍先生，如果您确实是那个患者...那么您现在的症状消失，可能意味着某种变化正在发生。”

霍景霖没有回头，只是微微颔首。

李医生送Dr. Carter离开。

当办公室门关上后，他按下手机快捷键：“准备车，现在回老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