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害怕会输给我吧?”
这么一想,似乎这一周真的没有查出什么有实质性的东西,怀疑的还是那么几个,没有任何进展。
想当初她还信誓旦旦说找到方法了。
宋亦宣顿时面红耳赤,在霍钰凌面前却又不肯服输,咬牙道:“好,赌就赌。”
霍钰凌笑的像只偷了鸡的狐狸般志得意满,等到人走没影了,宋亦宣才目瞪口呆的将捂耳朵的手放下来,猛然想起来——她并不是想要更改赌局,而是想要霍钰凌帮自己分析一下啊!
结果赌局改了,想要的帮助没有得到。
——她被骗了吧?
宋亦宣蓦然紧迫起来。
凑到练字的宋子真宋子齐身边,将已知的线索一一标注出来,咬住笔杆子劳神苦思。
宋子真本就耐不住性子写字,见阿姐一脸的纠结,立刻就被转移了注意力。
宋子真:“阿姐这是写的什么?”
宋亦宣也是没有办法了,反正家里什么事儿她都没有瞒着两小,就将她调查流言的事儿,包括调查到的情况,和她现在纠结的情况和盘托出了。
“子真觉得,谁是凶手?”不是说小孩子对旁人的善恶特别灵敏么?说不定他们看东西的角度能发现她没注意到的细节呢?
宋子真眼珠子骨碌碌转了一圈:“张晓霞!”
宋子真也不叫婶娘了,学着宋亦宣叫道:“她都有朝我跟子齐吐口水,还骂我们有娘生没娘养!”
“什么时候的事儿?”宋亦宣一惊,“你们怎么不告诉我?”
宋子真低下脑袋,那时候阿姐正生病卧床,连他和子齐叫她都不答应,他们那里还顾得上别人骂他们的事儿?不过他宋子真记性好,李叔都说了君子报仇十年不晚,他可以先记下来,以后慢慢报答他们。
“不是她。”宋子齐忍不住开口道。
宋亦宣诧异的看着宋子齐:“子齐觉得是谁?”
宋子齐摇摇头:“我亦不知,不过张婶看起来不是很聪明的样子。我有一次看到她捡到两枚铜板,喜形于色,失主来寻时嘴上说不知未曾见到,却捂着自己荷包,眼神飘忽,立刻就被识破了。”
宋亦宣听的噗嗤一笑:“那后来呢?”
宋子齐双手一摊:“自然是两人扭打起来,后来好多人聚拢来看热闹,我就走了。”
这样的八卦竟然不看完,宋亦宣颇为遗憾,又有些高兴的道:“男子汉确实不应关注这些毫无益处的事上,不过子齐说不是她仅仅是因为这个吗?”
宋子齐不解的抬头看着宋亦宣:“这样不行吗?”
宋亦宣愣了一下:“也不是不行,不过没有证据,仅仅凭借对一个人的印象不好,觉得是这个人做的,或者仅仅觉得这个人很笨,做不了这件事。就断定一个人功过,太武断了。”
三人陷入沉默,突然宋亦宣抱着自己脑袋大叫了一声。
她不就是凭借主观臆断先就怀疑上张晓霞了吗?
为什么能堂而皇之的教宋子齐定罪要真凭实据啊!
而加上主观臆断,她都还拿不定凶手,要真凭实据……
这又不是抓贼,拿脏就好了!
宋亦宣暴躁的跑了出去。她的神情实在有些不对劲,两小赶紧随了出去,却见她跳上梅花桩练起拳来。
宋子真宋子齐面面相觑:
宋子真:阿姐这是怎么了?
宋子齐耸肩:你问我,我问谁去?
宋亦宣这一练,就练到霍钰凌拎着条鱼哼着小曲回来,练到他将鱼汤熬好晚饭端上桌才歇了一会儿,吃过饭又跳了上去。
宋子齐:“阿姐不睡觉吗?”
宋亦宣打了一下午的拳,只觉得浑身血脉都通畅了,脑筋也不打结了,给了宋子齐一个笑容道:“你们先睡,阿姐再打一会儿。”
她吸收的营养大概都供给四肢去了吧,她本就不是聪敏之人,干嘛要去查那么清楚啊?就连小豆丁柯南有时候不也是以“力”服人吗?
哼,待她晚上潜进去将人打一顿,倒要看看是老娘拳头硬,还是你们骨头硬!
宋子齐正准备转身回屋,不经意间看到宋亦宣狰狞的面孔,吓的脚下一绊,摔倒在门槛上。
此时天色渐晚,昏昧的烛火仿佛萤虫般只能照亮方寸之地。只见烛光稀薄的门口,一个披头散发的人形从地上爬起来,缓缓的抬起头……五官笼在乱发中,只有下巴和衣服前襟上的血迹,殷红刺目。
没有看过午夜凶铃的宋子真此刻也体会到了被贞子支配的恐惧,发出惨烈的尖叫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