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氏自认为肚子怀的是李延琏的骨肉,是太子的孩子,就应该受到更多的关注。o<,5o2?4~$?看@书μ× @@^免?&费\阅¨@读μ
而作为这孩子的生母,她自己也理应被李延琏多关注爱护一些。
一想到这,陈氏的眼眸微眯,摸了摸自己的小腹,良久皱眉开口道:“扶庾,你过来。”
……
深夜,林听晚洗漱更衣后正要休息,见岫玉悄悄的走进来在珊瑚耳边低语了几句,珊瑚先是惊讶,后又和岫玉对视一笑,眼神里满是揶揄。
“什么事啊?”林听晚见状卧在床上问道。
岫玉立即收敛了笑容道:“娘娘,太子殿下在去毓华殿的路上被陈娘子身边的宫人请走了,说是肚子不舒服。”
林听晚闻言也笑了:“内宅里惯用的手段,如今她好不容易有了王牌,自然要打出去。”
玛瑙也跟着道:“只是这样一来,秦侧妃恐怕不会善罢甘休了。”
“呵,这梁子当然是要结定了。”林听晚眼眸微抬,玩味道。
“这事不需要咱们插手,派人多盯着就是了。”
林听晚吩咐完便睡下,她现在最重要的就是休息。
……
毓华殿内,众人皆屏声敛气的站在一边,秦氏坐在宝座上,脸色明显有些僵硬。¢1¢5!8?t+x`t*.-c?o¢m¨她鼻翼微微翕动,红唇微抿,手里的玉兰花被捏的皱褶不堪,散发出的几分清香也似带着几分哀婉。
“娘娘,您用些晚膳吧,空着肚子对身子不好。”穗心忍着压力上前劝道。
秦氏的眉头皱的更紧了,只见她将被摧残的不成样子了的玉兰花随手扔在地上道:“我没胃口。”
这时从门外走进来一位灰蓝色衣衫的嬷嬷,她走上前道:“娘娘既然没胃口,那就给她温一碗牛乳羹来,这样饿着算什么?”
这人便是秦氏的奶娘郭氏。
穗心这才如获大赦般道:“是,奴婢这就去。”
秦氏扫了二人一眼,没出声,将脸扭过一边去,一副别扭的样子。
“娘娘这是在和谁赌气啊?”郭嬷嬷叹了口气往里走道。
“嬷嬷明知故问,那个姓陈的侍妾,仗着肚子里有货,就敢将太子殿下从我这里截走。我刚入宫几天啊,她就敢如此行事,分明是没有把我这个侧妃放在眼里。”
秦氏说着就来气,此时恨不得给陈氏两巴掌才好。
“娘娘自己也知道,她倚仗的是肚子里的孩子,那您也该知道,咱们此时动不了她。′r`a?x~s_w_.¢c!o-m,”
郭嬷嬷气定神闲的给秦氏倒了杯茶放到她面前道:“娘娘您刚嫁进东宫,根基不稳,不宜冲动行事。”
“那就任凭她这么挑衅我不成?她算个什么东西,一个宫女出身,也配和我争?如今助长了她的气势,明日东宫上下,都会觉得我是个笑话!”秦氏不甘道,她后槽牙都快咬碎了,今天这个事儿,可是把她气的不轻。
“那娘娘想如何?明日首接当面锣对面鼓的与陈氏对质?还是要去责问太子和太子妃?”郭嬷嬷很是头疼道。
“我……”还真别说,秦氏还真想过,她觉得陈氏敢这么嚣张都是林听晚管家不严导致的。
“那嬷嬷你说,我该怎么办!”秦氏愤愤道。
“您现在除了摆出一副只要殿下开心,您做什么都愿意的贤良模样,等得到了太子殿下的青睐,您再借机以太子妃如今有孕在身,受不得累为由,分出东宫的协理之权来,才是正事。”
郭嬷嬷慢慢哄道:“只要您手里有了权利,那几个侍妾怎么敢造次呢,等太子妃生产后,您抓紧趁她坐月子的时候赢得太子殿下的宠爱,若以后能剩下个一儿半女的,您在东宫里的位置就稳如磐石了,到时候,那还有人敢看您的笑话,奉承您还来不及呢。”
秦氏闻言,也觉得郭嬷嬷说的有理。她心中赞许着,不枉母亲当年费了那么多心思将郭氏请来。
郭氏原是先帝最宠爱的嘉贵妃身边的宫女,先帝驾崩,景煜帝登基称帝,太后当时既是景煜帝的生母,也是皇后,自然是以她为尊,是独一无二的太后。而盛宠一时的嘉贵妃则被下令殉葬。
嘉贵妃早在先帝驾崩时就知道会有今日,因此将身边的宫女都散了出去,郭嬷嬷就是当时的一员。以此她隐姓埋名,成亲生子,后来因为丈夫爱赌,将家底和她从宫里带出来的私房都输光了,她才不得己又把自己卖进了秦府,又做了奴才。
“我可是听说,太子妃将宫务牢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