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氏立马坐起身喊素琴进来。?比¢奇`中\文.网_ !更/新-最_快~
紧接着外面传来喧闹声,梅氏的心扑通扑通的跳着,一股不好的预感油然而生。
素琴慌忙进来给她更衣。
“外面怎么了?”梅氏皱眉问道。
“奴婢还未出门,也不曾得知,但听着像是栖梧殿的人来了。”素琴给梅氏换着衣服道。
梅氏简单穿了件衣服就往外奔,一出门就见一队太监点着火把将南熏阁围了个水泄不通。她宫里的两个小太监也被打倒在地。剩下的人更是吓得缩在一边。
再往后望过去,素兰被两个太监压着,嘴里堵着帕子,见着她连忙挣扎着,却如困兽般徒劳无功。
“你们是什么人,敢在我南熏阁放肆!”梅氏气愤道。
“栖梧殿拿人,不需要同你解释。”
一道冰冷的声音传来,众人寻着声音望去,一群太监往两边散去,一个身形高大的太监走到最前面,缓缓抬头,露出他脸上的那道可怖的疤痕。他的双眼异常明亮,却满是冷漠狠厉。
“奴才行川,拜见梅娘子。”行川微微行礼。
“行川?你是太子妃娘娘身边的人?”
“正是。”
“即便你是太子妃身边的公公,也不能如此羞辱我吧?我好歹是殿下的妾室,你半夜前来,还带这么多太监,不跟我只会一声就抓我的贴身侍女,你们还有王法吗?还是说,你的所作所为都是太子妃娘娘示意的?”梅氏犀利问道。
行川不屑笑道:“奴才奉命查陈娘子滑胎一事,素兰涉及陷害太子妃娘娘,奴才只是请她到督察司例行问话,如有冒犯之处还请梅娘子见谅。”
“呵,你一句见谅就想遮过去吗?我告诉你,这件事我一定会禀报太子殿下,请他来评评理,让他也看看,咱们的太子妃教出来一个什么东西。你若是……”梅氏不依不饶道。`看^书¨屋¨ +最^新!章·节?更·新?快/
行川的笑容逐渐消失,他冷冷的打断道:“梅娘子!”
梅氏被他的冷呵声吓了一跳,不由得瑟缩了一下。
“您还是理清楚些,无论是素兰还是您,都归太子妃娘娘管辖。素兰的奴籍在东宫,她就是是东宫的奴才。太子妃娘娘要查,无论身处何时何地,她就要配合,您也一样。”
随后行川转过身,也不管梅氏说什么,首接对一众人吩咐道:“我们走。”
没人去管无能狂怒的梅氏,首接押着素兰就走了。
梅氏当然没告成状,因为是林听晚先召见了她。
栖梧殿内,林听晚站在正厅喂鹦鹉,梅氏就跪在院子里。
“你的宫女素兰招供了,她说是你指使她特意和扶柳交好,后来你捡到了玛瑙的金钗,计上心来便通过扶柳,唆使陈氏提前滑胎,想要嫁祸给本宫?”
“娘娘明鉴,定是素兰被有心之人收买了,妾身绝不敢如此行事啊!”梅氏哭的梨花带雨,好不可怜。
林听晚瞥了她一眼,冷冷道:“本宫就知道你不会认。也是,换做本宫也是不会认的。因为本宫从来不会给自己留把柄。”
梅氏猛的抬头,不可置信的望着林听晚。
林听晚站的有些累了,在玛瑙的搀扶下坐回凤座上。
“你做的确实很干净,只是借素兰和扶柳的手窜动了陈氏,没有留下什么实据。”
梅氏听了,还没来得及得意就被一杯茶水泼醒了。
“可你似乎并不太了解本宫。本宫做事,有时候是不看证据的。”林听晚一双冷眸瞥向梅氏。
梅氏闻言身体就犹如陷入寒冬腊月的冰水般,冰冷刺骨,恐惧蔓延了全身,她脑子一片空白,她一肚子讲理辩白的话被堵在里面,翻江倒海,让她痛苦不堪。?£精+武¢{小±|1说2网`e ?最a¥新.×章a节:更\新/?¢快;.
“你就不怕我告诉太子殿下吗!”梅氏不再伪装,她满脸狰狞道。
“他不会问的,问你为什么,用浸满了麝香的墨汁画的字画通过扶柳的手送到陈氏的床头,致使她胎像虚弱,早早滑胎。”
林听晚魔鬼般的声音传入梅氏耳中,她慌忙无措道:“不!我没有做过,不是我!”
“是啊,本宫知道,可殿下不知道啊,别人也不知道啊。”林听晚好整以暇道。
“你陷害我!”梅氏不可思议道。
“你有证据吗?”林听晚首截了当的刺道。
“你没有,本宫有啊。”
玛瑙将半块未磨完的墨扔在梅氏面前,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