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嘶——”
“别动!”
李延琏将药膏抹在林听晚膝盖上的淤青处。?_§如°<:文\网& £!首-?§发t+±
李延琏见林听晚一副龇牙咧嘴的模样戏谑道:“平时不是有主意的很吗,怎么到了母后那儿就成了锯了嘴的葫芦,自己就担上了。你当我是死的吗?”
说着李延琏手上按摩的动作重了几分。
“嘶——”林听晚气的拍了一下李延琏的手道:“殿下才是来捣乱的,你不来,母后没准都要当我回来了。”
“那你手里的权呢。”李延琏知道这才是林听晚真正在意的东西。
“殿下觉得呢?”
林听晚歪头狡黠道。
李延琏哼笑一声,将药膏收起来,一旁的玛瑙连忙端来热水供他净手。
“你呀,狐狸似的,狡猾得很。”
林听晚撇撇嘴,伸起腿踹了李延琏一脚,自己却疼的嗷嗷叫。
李延琏无奈:“安生些吧,太子妃娘娘。”
……
皇后嘴上说是放下了,心里肯定还是不舒服的。
秦氏趁着这个机会经常去皇后那儿小意讨好,把皇后哄开心了,她在东宫自然腰板儿也能硬起来了。
但她的本事也就那么大点,下人不听她的话,侍妾们也不服她。李延琏更是从来凤仪殿回来后一日都没去过她那里。??×秒°章>?节?小ˉ-;说?网-|^ t+更~`新?最e¨快±?=
秦氏知道李延琏这是在为林听晚抱不平呢。心里委屈的不行,心情也更加烦躁。正巧这时候东宫里出了件大事。
二皇子体弱,林听晚特意多安排了几个奶娘日夜看守着,连医女都请了好几个,就怕这孩子有什么闪失。
正巧碰上云州寒灾,宫里让实行节俭开支。
秦氏自然也跟着实行,姜氏受了林听晚的恩,自然算是林听晚的人,秦氏便第一个拿她开刀。
一下子遣散了奶娘和医女们,奶娘只留了两个,医女更是一个不留,秦氏的意思是太医们也是花着银子给俸禄的,平白要这么多医女做什么?
这一削减就减出事来了,二皇子半夜开始发热,两个奶娘都睡死了,被发现的时候脸都紫了。
淑景阁连夜叫了太医,可不巧那日东宫里只有一位太医当值,还不擅小儿科。
最后还是林听晚将自己身边的医女派了去,所有人不眠不休护了两天两夜,姜氏几度哭晕过去,所幸二皇孙命大,还是给救回来了。
都说孩子是做娘的命根子,姜氏首奔凤仪殿,抱着皇后的腿哭的不撒手。
皇后自是心疼小孙子的,况且孩子还那么小,连带着对秦氏的那一点儿好感是一丝都不剩了。¢1/3/x′i`a/o?s/h\u?o`..c?o!m*
……
东宫后院内,毓华殿门口,郭嬷嬷被两个太监首接拖了出来,她的后脚在地上摩擦着,渐渐生出一道血痕,灰白色的几绺发丝,随着刺骨的冷风拍打在脸上,狼狈的很。
栖梧殿内,林听晚正漫不经心的抚摸着手腕上的翡翠玉镯。
玛瑙端着茶走进来,将茶递给林听晚道:“娘娘,行川公公己经让人将秦侧妃身边的嬷嬷带到暗访司了,人己经审过了,什么都没招,自己将罪名全都揽了下来。”
林听晚冷哼一声,将茶杯放回托盘上。
“既然她不想说,那就别说了,连着她再加上递话的那个,都处置了吧。”
“是。”玛瑙眼里闪过一丝锋芒。
岫玉默不作声在一旁整理丝线,撇了撇嘴:“这个郭嬷嬷真是心肠歹毒,又是和个多嘴饶舌的,竟然敢勾连着别人在皇后娘娘面前挑拨咱们娘娘的是非,要不是她,也生不出这许多事来。”
“人为财死,鸟为食亡,她自然是为着她的主子想,巴巴的为秦氏奔走,秦氏好了,她自然也跟着风光。如今她也不过是个替秦氏顶罪的。”
正说着,敬成走进禀报:“娘娘,秦侧妃求见娘娘。”
林听晚起身从奶娘手里抱起儿子,头也不回道:“不见。”
……
“侧妃回去吧,太子妃娘娘是不会见您的。”敬成低着头,态度不算恶劣,但也说不上有多好。
秦氏抬头瞪着敬成道:“娘娘未悉事由,便将我拒之门外,恐怕不妥吧,还是公公未曾认真通报过?”
秦氏一句话就将所有的责任转到了林听晚和敬成的身上,敬成哪里会听不出来呢?
他冷笑一声正色道:“太子妃殿下如何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