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听晚连眼神都不屑给她。
“拖出去。”
行川闻言立即上前与敬成一同将董氏拖了出去。
岫玉在一旁气愤道:“腌臜婆,恁的害人!”
林听晚摩挲着手里的平安符,沉默不语。
这是去年她与李延琏在安庆寺为李知珩与岁宁求下的。自打求来就一首给他们两个戴着,首到将才沈女医为岁宁做药浴才将其摘下放在这儿。
“娘娘怎知是赵氏在作怪?”
玛瑙差人打扫了东厅的地面,又斟了新的茶放在一边。
“这东宫里,除了她,再没有第二个人有这样的胆色和手段。”
林听晚将平安符放回木匣中,递给一旁的玛瑙:“仔细收好。”
“是。您就不怀疑潘侧妃?她可是样样看不惯您呢。”
“她要是有这副心机,就不会平白无故的问我那些幼稚的话。”
林听晚拿起茶杯来喝了一口,润了润嗓子。
“这事是一定要禀报太子殿下的,万不可轻纵了她。”
“殿下若是知道了,自然不会不管,可若是想严惩,只怕她那位好哥哥不答应。”
“自古雷霆雨露,俱是天恩。那赵将军还敢起怨怼之心?”
“这可没准儿,说到明面上,他是陛下的臣子,对东宫没有什么忠心可言。可他赵家与东宫结了姻亲,以后想仕途顺遂刚上一层就只能帮殿下。相对的,殿下想要他绝对的忠心,自然要给他一定的保证。若严惩了他唯一的妹妹,便是挑明了,东宫不在乎他这个人,他自然也可以选别人。”
“那就这么轻轻的揭过去,也太助长她的气焰了吧,以后她尾巴还不翘到天上去。”岫玉噘着嘴插言道。
林听晚冷笑着拿起茶杯:“谁说我要放过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