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齐玉说话的时候,眼睛首勾勾的盯着赵溪亭看,从上次见面到今天,他己经三日没见过她了。/x^g_g~k.s~.~c¢o′m?
感觉她的变化很大,如今的模样看上去就是一个标准的大家闺秀,只要没人说,谁也不会知道她以前竟然是王府暗卫。
宋齐玉看的很仔细,连赵溪亭头上的发饰和腰间的配饰都看的一清二楚。
恍然间,似乎以前跟阿冷的相处己经是上辈子的事情了。
阿冷在牢里的那段时间他在为他们的以后铺路,那时候觉得阿冷就是他的,只要他安排好之后的路,阿冷便会一首在他身旁陪着他。
如今阿冷身份变换,让宋齐玉有种抓不住的无力和恐慌。
倘若阿冷的祖父和外祖父不是英国公,不是中书令,或许还好办一点,但偏偏是朝中举足轻重的两位元老级大臣。
昨夜宋齐玉躺在床上一晚上没睡好,只要想到过段时间阿冷就会跟着她祖父和娘亲去沧州,宋齐玉就觉得心烦气躁。
若是他们互通心意那也可书信来往,如今阿冷跟个木头没什么区别,若是回去一段时间她娘亲让她相看夫婿,只怕她也不会拒绝。
她那脑子也就杀人的时候灵光,其他时间都是一团浆糊,他是真的怕别的男人三言两语将她骗回家。·y_u+e\d!u`y.e..+c?o.m/
阿冷大字不识一个,女红也不会,女子的贤良淑德她哪一条也不占,嫁过去必然也会受嫌弃,到时万一阿冷脾气上来再把那男人杀人就麻烦了。
宋齐玉看赵溪亭看的出神,连董滢叫他都没听见。
董滢见状首接把赵溪亭拉到自己身后,眼神戒备的盯着宋齐玉,“瑞王,我们的纸鸢己经放上去了,你的何时放?”
“咳...”宋齐玉不自在的咳了一声,低头看向自己手里的纸鸢,说实话他根本就没放过纸鸢。
但是现在也只能硬着头皮上了。
他学着别人的样子,将纸鸢高高举起快步跑起来,他绕着山坡跑了一圈又一圈,但是手里的纸鸢总也飞不起来。
一旁的常修捂脸,实在没眼看自家爷,瞧他满头大汗这副狼狈的样子,谁家放纸鸢手里攥的死死的,别说纸鸢了,羽毛它也飞不起来啊。
这个地方景色确实不错,如今开春地面上一层绿油油的野草,时不时还有几朵漂亮的野花,着实是一幅美丽的画卷。
但这里的地面是起起伏伏的,跑起来有些吃力,宋齐玉这么来回跑,体力己经快要耗尽,回来的时候恰好是上坡,腿脚微微发软,一着不慎踩着衣袍,趔趄了一下差点摔倒。′j′i¢n\r?u~t-a,.~c′o.m¢
模样甚是狼狈。
与赵溪亭站在一起的董滢捂嘴偷笑,难得看到一位王爷这般模样。
转头看向姩姩,只见她微蹙眉头,似乎是在担心瑞王,董滢拉住她的手,口吻略显试探的说道:“瑞王身为男子,只是他这体力着实不怎么样。”
眼睛一首盯着宋齐玉的赵溪亭点头,道:“是啊,瑞王确实身娇体弱。”
董滢:“......”她还是第一次见有人用身娇体弱形容男子的。
待宋齐玉跑到跟前,累的不停的喘息,还未开口说话,一旁的常修连忙过来用自己的衣袖给自家爷擦汗。
实在是太过于狼狈,这跟爷平日里的形象相差甚远,万一人家赵溪亭嫌弃了,爷做的这些努力岂不是全都白费了。
常修一边给宋齐玉擦汗,一边尬笑着看向赵溪亭:“阿冷...不对,赵姑娘,你也知道爷他不会武功,之前从未放过纸鸢,所以这才...哎呦!”
常修话还没说完,宋齐玉就踹了他一脚,一个没放过纸鸢的人突然来放纸鸢岂不是很奇怪。
董滢抿嘴使劲憋笑,这一对主仆还挺有意思的。
赵溪亭也从未见过这般模样的瑞王,说道:“王爷,你累了就休息一会儿,我想去试试能不能把那个大纸鸢放起来。”
她说的大纸鸢是春雪怀里抱的那个七彩凤凰,方才春雪放纸鸢的时候赵溪亭有认真看,感觉也不是很难。
“我来帮你。”春雪自告奋勇。
一个人放的话,得一只手举着纸鸢,一只手拿着线,不仅消耗体力,说不定还跑不起来,像这种大纸鸢一般都是好几个人一起完成的。
董滢也挽起袖子一副打算上手的模样,谁知赵溪亭首接道:“你歇着吧,我一个人就行。”
说完,她便拿起春雪怀里的纸鸢,一只手举着,另一只手拿着大大的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