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搞这么多事情,还以为这位大爷又想杀了他。*x~z?h+a-i!s+h,u!.~c¨o_m-
粗鲁生涩,却带着掌控感,夏之言连接吻都让自己处于绝对的高位。
这个吻是个意外。
在看见秦灯藤濒临死亡而露出的神情时,夏之言起了反应,这很新奇。
于是他吻了秦灯藤。
这个感觉出于意料的好,本以为简单地相贴却让他失控,不断地深入,探索着未知的一切。
柔软的舌怎么也汲取不够。
这是一个不怎么好的接吻,秦灯藤被吻得有些窒息。
如果有个排名,那夏之言一定是最差劲的那一个。
柔软相离,拉出一抹银丝。
夏之言眼中的暴戾已然消散,重新恢复了他的假面,他轻柔着秦灯藤被咬肿的嘴唇,喉结滚动。
“抱歉,是我失态了。”
“我很开心。”秦灯藤的眼里是闪亮的星,没人质疑他会是在说假话。-q+s\b!r,e¢a¨d,.¢c/o+m·
“夏先生,你爱上了我吗?”
夏之言像是在意外他的问题,随后露出轻笑:“这是爱吗?”
这个问题秦灯藤有些苦恼,他只能说:“有些人是,有些人不是,夏先生,这种事情不能问我,这得看你的心。”
“我的心?”
“嗯,爱若是产生,你的心自然会知道,无需再问出这些话。”
夏之言点着头,有些懒散,或许根本没有听进去,他揉着秦灯藤的头发,心意外地平静了下来。
里面的一切都还没有来得及收拾,他能看见秦仙被解刨的胸膛,那里跳动的心跳肉眼可见,鲜血淋淋,不断复原的伤口让这一切充满了诡异感。
画面极具冲击性,让秦灯藤有一瞬间的恍惚。
忽然间,一剂药管被推入进他的体内,他眨着眼,昏了过去。
再次睁眼,他躺在了与秦仙相同的位置上,秦现在左,他在右。·x\4/0\0?t!x·t*.?c`o,m′
熟悉的场景重现,秦灯藤扯了扯嘴角,有一瞬地发笑,在看见迎面而来的秦仙时又收住了,变得不解,却没有问出口。
夏之言消毒着器械,问道:“不问问吗?”
秦灯藤弯着眼:“没什么好问的,我说过,为夏先生死我很荣幸,我的死是给您最后的价值。”
他没问,夏之言也没开口,一时间冰冷的实验室只有夏之言动作的声音。
锋利的尖刀让夏之言的眉眼也变得锋利。
他被抽血,尖刀划破皮肤在肉中抖动,能明显感受到肌肉被刀割断,挤压、切割,鲜血的流失,越来越冰冷的肌肤,他像是躺在板上的肉,尖刀沿着纹理将他分开。
心跳停* 止。
“呼——”
秦灯藤骤然苏醒,他眼中闪着茫然,抚摸着自己的心口,又查看自己的肌肤,没有一丝伤痕,但被分尸的感觉过于强烈,让他头痛欲裂。
捂着头的手被包裹,他睁开了眼睛,看见了一个人。
温柔担心的眼神,连下颌角都是柔和的,让人感觉到亲近,他的记忆告诉他,这是他的丈夫。
“夏…之言。”秦灯藤软下神色,“我好像做了一个噩梦。”
“什么噩梦?”
他的太阳穴被揉着,缓解了一丝疲惫,在问题中摇了摇头:“不记得了。”
那个梦是什么?他忘了些什么东西?秦灯藤想着,产生的头痛让他嘶了一声。
“想不起来就不要再想,总归是噩梦,不是什么好的情节。”
也是,秦灯藤放松下来,抱着夏之言:“谢谢。”
夏之言吻着他的额头:“我们之间,何需谢字。”
秦灯藤在他揶揄的目光中红了脸。
他笑着的嘴角就僵了一瞬,又恢复正常。
“睡觉吧,有事叫我。”
秦灯藤点点头,目送着夏之言离开,房门被彻底关上,他打量着里面的一切。
都十分陌生,包括他刚刚的行为。
秦灯藤摸着自己的心口,那里不正常的跳动着,特别是在看见夏之言的时候,里面似乎有着强烈的感情。
这不是他。
这样表里不一危险的人,他只会想要摧毁他,杀死他。
可这真的不是他吗?他的回忆中那个全身心依赖着夏之言的人,他又能感受到那是他。
思绪在睡意中淡下,飘着白烟的炉子静静工作着,房门被再次打开,秦灯藤的身侧坐下一个人。
嘴唇被渐渐舔开,打开一条缝隙欢迎着入侵者的到来。
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