蛇无地自容。+h_t·x?s`w_.*n′e′t~
也不对,还是有的。
宁宁的前襟就是他现成的逃避现实的宝地。
颜蕴宁站起身来,将自己的被蛇妖压轴的衣角整理了一番,方才朝聂明河询问道:“不知剑尊寻晚辈何事?”
聂明河趁着方才的空档终于是收拾好了自己的心情,道出此行的目的。
“阿珑说要带你一同去大会那边商量,我顺路,便过来叫上你。”
闻言,颜蕴宁有些疑惑。
此行来的人不少,就算真是要去谈判,那应该是带季鸣雪和薄山二人去。带他去做什么,难不成是要他去跟那些个老东西呛声吗?
别的还好说,但这里面有几个可是跟他交过手的,说不准什么时候就看穿他的身份。
聂明河似乎看明白了他的顾虑,主动解释道:“阿珑是去吵架的,说是多带些人,气势更足,更容易让人闭嘴。”
虽然他也不明白,但厌玲珑是这么说,他姑且就这么信吧。!d,a′k!a~i\t?a~.\c-o?m¨
颜蕴宁无语,旁的他不知道。
但厌玲珑有心去威胁别人,光是她那盏灯就足够让人头痛了吧,更别说现在还有个剑尊呢?
不过有热闹不看不是他的作风,颜蕴宁二话没说便答应下来,跟着聂明河出门去了。
来到前厅之时,他才发现不仅仅只是大会和天阙山的人,其余门派的人也都在这里。人多得,几乎前厅都坐不下。
也难怪厌玲珑有一个算一个,全都要拉过来再说。
颜蕴宁走到了薄山的身边,小声问道:“我来迟了?”
薄山摇头:“来的正好。”
确实是来得正好,这会议也才刚刚开始而已,还没说到正事。
厌玲珑拉了把椅子坐在仙乐门长老的身边,低声询问:“闻辞,我们家飘飘呢,怎么不见她的踪影?”
如果她没有记错,卿飘飘也是来了的。?y\o,u¨p/i^n,x,s~w..,c*o?m*
闻辞就知道她第一件事肯定是先关心自己的女儿:“在别院和那些个小弟子待在一起,一会你放心吵。”
厌玲珑闻言,总算是放心下来。
她们家飘飘已经够难搞了,她可不想再让这丫头找什么女儿像娘亲是应该的之类的借口了。
二人在这说着悄悄话,虽是不起眼,但还是招来了那些看不惯她的人。
“厌玲珑,你虽是天阙山的长老,但一个魔修坐在这里不合适,代替天阙山发言是不是更不合适?”
这第一个人开了口,其余人便立马跟上。
“就是,你们魔宫跟天阙山是有点姻亲关系,可这人死如灯灭,如何能够轮到你这个小辈坐在这里?”
他们原是还有更难听的话要说,但聂明河就坐在厌玲珑的身后,他们也不好太放肆。
这几句倒是实话,谅聂明河也不好开口帮腔。
前任魔宫之主确实是跟聂明河有关系,但厌玲珑一个才八九百岁的小丫头片子,也就勉强是够上他们这些老祖的零头。如非她是昔日魔主的妹妹,论资排辈,如何轮得到她来说话。
聂明河听得直皱眉,可惜吵架不是他的强项,只能是乖乖听从安排闭嘴。
“哎呀,可是我姐夫还没死呢,如何就人死灯灭没有关系了啊?”厌玲珑朝先前说话的人举杯,“更别说沈知为没来,这天阙山确实由我代管,就算是他跟梁知昀一起来了,不也得敬我三分?”
她这话说得嚣张,可却又让人无法反驳。
天阙山的人若是不信她,如何又能让她在山上留了这么多年呢?
厌玲珑等了一阵,见在座之人都无话可说,便笑道:“如何,可以开始议事了吗?”
大会的人也很机灵,见到台阶立马就下,开始商讨这次意外的处理方案。
颜蕴宁没少见小姨这般嚣张,应该说他记忆中的厌玲珑一直都是这么嚣张的,不然也教不出卿飘飘这么个不靠谱的。
他没在意听这些人究竟在说些什么,只觉得颇为无聊。
就这么点事情,他们竟是要特意坐在一起商量。甚至也说不上是商量,更像是趁机互相阴阳怪气罢了。
在场并不只有各个门派的人,还有仙盟这个调停人在。
不过今日坐在席中的不是季鸣雪,而是另一个,颜蕴宁没见过的人。
他望着仙盟的人,又回头看了一眼抱着手靠在一边的季鸣雪,似乎十分不解,为什么这位师兄不在席上坐着。
季鸣雪都不用细看便明白他的意思,撇嘴道:“黎兄说我这张嘴去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