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尔托利……你是狗吗?”
雌虫喘息,红着耳根和脸颊,凶狠地瞪我。
“欢迎你回来的欢迎吻。”
我意犹未尽地舔舔嘴角 ,笑得眉眼弯弯,别提多开心了。
“西恩,既然你回来了。奶粉都可以扔了。”
我捡起地上那个奶瓶,看也不看地扔进一边垃圾处理器。
西恩:“哈?”
“你自己喂啊。”我拉着他,将略显僵硬的雌虫安置到沙发上。
“用这里。我刚尝过了,量应该够。”
我摸了一把他的胸,从他怀里接过蛋崽,放到自己腿上,眨巴着眼睛看向他,“我来帮你。”
西恩面部表情有一瞬间的空白。
随后,轰的一声,红晕就像泼开的颜料,整个飞溅上他的脸颊、脖子以及被我扯开的锁骨、胸口。
“阿、尔、托、利!这么久不见,你就只想着这点事?”
“我果然不该对你有太高的期望……”
他气得眼睛冒火,接连呼出几口重气,又有几分无语,跟刀子一样似的目光简直要在我身上挖洞,但最终还是咬着牙,脱下军服外套,解开了衬衫扣子,又从我手中接过了蛋崽。
蛋崽从刚在就按捺不住地想爬去西恩身上,被我强按了一会,气呼呼地踢我。
现在终于如愿以偿,双手吃力地抱住西恩腰腹,鼻子左嗅右嗅,找到位置,便一口咬下,眯着眼睛奋力吮吸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