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火热的,揉面团似的揉了把自己的屁股。
有了上次一次的经验,他发现闻晏京在这方面也相当体贴。特别在乎自己的感受。
稍稍一皱眉他就紧张的不行,亲着哄着自己。
说实话薄屿安还是在心底暗暗的骂“长的什么驴玩意。”一抬眼看闻晏京的表情,完蛋把实话说出了口。
“那就当宝贝是在夸奖我了。”闻晏京磁性的嗓音浅笑一声,专心啃食他家宝贝。
……
“真不行……”薄屿安小腹起起伏伏的呼吸。白皙的肌肤覆着一层粉,整个人被闻晏京禁锢无处可逃。
“你就没有个不应期吗!?”薄屿安嗓子干的能冒出火,说话的这瞬间,他只感觉压锢着他的人。
已经又有要折腾自己想法了,毕竟他的想法能看出来,肉眼可见。
“宝贝,我只是比你大几岁,你这么甜,哪来的不应期,最后一次好不好。”闻晏京亲昵的侧身环抱着薄屿安,喂了口水。
“不好不好,明天我还在呢。”薄屿安累的指尖都懒得动了,他男人精力太多了。
“宝贝,真的最后一次。”闻晏京亲亲薄屿安的后颈,鼻尖埋在他脖子后面磨蹭着,灼热的呼吸喷洒在薄屿安耳侧。
“别冲我撒娇,闻晏京。”薄屿安没气力的凶他,他经常说这句的原因是,闻晏京只要一撒娇,他就容易脑子一热答应他一些事。
就像现在一样,对方一经过他的允许,很快就吻上他的唇。
倒不是不喜欢听他撒娇,反而就是因为太喜欢了,总感觉他那么正经的人,软声软气的跟自己请求些什么特别可爱,让人心软。
但是代价过于惨重!薄屿安决定还是不要听他撒娇了。所以他说“不许撒娇!”的时候总归带着闻晏京的全名,像一种警告。
第二天起床果然撑着腰嘶嘶喊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