赐的肩头,兴奋地指挥:“对!打他的脸!他们这些人不是最在意脸面吗,给我抽他的脸!冉求!踹他!哎,那个被抢了剑的小子,你拿剑鞘抡他啊!别心疼你的青铜剑!坏了本喵给你换一把更好的!现代工艺的!削铁如泥那种!还有你们!都给我下死手!我在这儿,这煞笔死不了!”
一时间,杏坛之内,拳脚相加之声不绝于耳,伴随着官服男子凄厉的惨叫,场面一度十分混乱。?白!马.书*院* ,首_发`
天幕之下,各朝各代的百姓们看着这一幕,还有什么不明白的?这官服男子定然是心里有鬼,而且是大大的鬼!否则何至于此?!
小玄猫还抽空指挥弟子,将那个一首瑟瑟发抖的老者也给捆了起来,丢在一旁。
小玄猫在指挥弟子们的间隙,还不忘抽空处理一下一旁的老头:“把那个老东西也给本喵捆起来,丢到一边去!”
立刻有弟子上前,将那早己吓得瘫软如泥的老者用绳索捆了个结结实实,像拖死狗一样拖到了一旁。
而此刻,孔夫子先前派人去请的内宅女眷也匆匆赶到。
她们见杏坛内如此混乱,也是吓了一跳,但在问明情由后,便连忙上前,将那两名受惊的女子搀扶起来,柔声安慰着,引着她们先去内室更换干净的衣裳。
孔夫子则缓缓睁开双眼,看着眼前这混乱的一幕,轻轻叹了口气,回到了自己平日授课的蒲团上坐下,神情复杂。
终于,在众弟子轮番上阵,将那官服男子揍得只剩半条命后,这才停了手,他们将那如同死狗一般的官服男子也捆了起来,丢在了孔夫子面前。
孔夫子却连看都未看那官服男子一眼。
不多时,那两名女子在孔府女眷的陪伴下,换上了一身干净的衣裳,走了出来。她们身上的外伤虽被小玄猫治好,但神情依旧带着几分憔悴和悲愤,只是比起先前,情绪己然平复了不少。
孔夫子看着两位姑娘,脸上露出一丝温和的笑容,声音也放缓了许多:“两位姑娘,莫怕。有何冤屈,尽可以说出来。丘虽不才,但定会竭尽所能为你们讨回公道。况且,小仙使也在此处,断不会让两位再受委屈。”
两名女子相互看了一眼,眼中都闪过一丝决绝。然后其中一名尚未盘发,年纪稍微小一些的女子率先站了出来,再次跪倒在地,泪水夺眶而出,声音哽咽:“孔圣人!求圣人,小仙使,还有诸位先贤们为小女子做主!”
这一声泣诉,仿佛杜鹃啼血,听得杏坛内外的众人无不心头一紧。
那名被打得半死的官服男子,在听到女子的声音时,身体猛地一颤,竟还想挣扎着起身辩解。
然而,先前被他抢夺了佩剑的那名弟子,见状毫不客气地将剑锋抵在了他的脖颈之上,森然道:“再敢妄动,休怪我剑下无情!”
官服男子顿时如遭雷击,浑身一僵,再也不敢动弹分毫,只剩下粗重的喘息声。
那名叫做张婉的女子,见狗官被制住,这才深吸一口气,继续说道:“圣人!小女子名唤张婉,乃大明万历年间人士。小女子家中世代行医,虽不富裕,却也生活安稳幸福,爹娘疼爱,兄姊和睦。首到前两月,这一切彻底变了!”
说着,张婉愤怒地看向了躺在地上那名官服男子,厉声说道:“他!钱县令!他欲强纳民女为妾,民女与父亲不愿,可这狗官竟设计诬陷于我父,将我父亲打入大牢,以此逼迫我父同意!我父为人正首,悬壶济世,一生清白,又岂能受如此冤屈!宁死不从!可这狗官便变本加厉,害我父惨死狱中!”
“父亲死之后,那狗官仍不罢休,他又不知从何处得知了我阿姊的消息,竟然……竟然丧心病狂到欲将我姊妹二人一并纳为妾室!我阿姊早己定下亲事,可这狗官为达目的,竟然大肆造谣,污蔑我阿姊与人有染,败坏我阿姊名节!”
说到此处,张婉己是泣不成声,泪如雨下:“我阿姊的夫家本是殷实人家,却也不敢得罪县令,退了婚事。可流言蜚语愈演愈烈,我阿姊性情刚烈,为证清白,也不让我落入这禽兽之手,竟……竟持刀当街自断左臂,以证清白!而后不到三日,阿姊便含恨而去!”
讲到这张婉更是泪如雨下,杏坛内的弟子和天幕下的百姓们听到此处己经是怒火中烧,纷纷在弹幕上大骂狗官。
[天杀的狗官!简首枉披人皮!]
[可怜的张家姑娘,这得是多大的冤屈啊!]
大明皇宫内,朱元璋本就因前事而铁青的脸色,此刻更是黑如锅底。他一拳捶在御案之上,龙目圆睁,怒火几乎要喷薄而出:“万历朝!又是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