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祁阳被这声音激起了一层鸡皮疙瘩,抬头看见老夫人黑沉着一张脸,心中多少有些痛快。
“不知我哪点惹怒了母亲?”
老夫人盯着她的脸看了一会儿,轻哼道:“女子出嫁从夫,你不着急给闲昭诞下一儿半女就算了。我主张给他纳妾,你为何不跟着劝劝他?”
这番言论,她说得十分大义凛然,仿佛祁阳是一个伤天害理的恶人。
忍住作呕的冲动,祁阳面上一副乖巧模样,淡定道:“母亲,闲昭明天就要带兵出发,这个时候纳妾,倘若被有心人利用,在皇上那里参一笔,那届时该如何?”
老夫人一噎,竟也觉得有几分道理,怒火发到一半被灭了,顿时有些挫败的感觉。
此时不走,更待何时?
祁阳当即欠了欠身,搬出曾闲昭:“母亲,我还要回去给闲昭准备包袱,就先回去了。”
从老夫人房里出来时,祁阳特意绕了一圈,来到了后门,看了一眼院墙后,转身离开。
一夜无梦。
一大早,将军府便十分热闹,老夫人早起命人放了鞭炮,随即送曾闲昭走到家门口,一阵叮咛嘱咐。
祁阳来到门口时,便撞上了曾闲昭的视线。
看到那张明媚的脸,曾闲昭松了一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