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大夫似乎也想起来如今的九夫人不过是名不副实的,也有些同情祁阳,毕竟她孤身一人,也挺不容易的。?微~趣~暁.说- +追′醉*欣`蟑?节?
于是刘大夫仿佛下定决心一样,对祁阳说,“既然九夫人如此坚持,那老朽也就豁出去了,只是请九夫人先有个准备,祛除毒素不是一日两日的功夫,并且过程十分痛苦,九夫人可要遭罪了。”
祁阳对此早就有心理准备了,但是她倒是更加确信,系统君是不会让她随便死掉的,所以她丝毫不怕的对刘大夫说,“请刘大夫放心,一切事情,我心中有数。”
刘大夫见祁阳如此坚持,起身对祁阳行了礼,“既然九夫人已经有数,那老朽这就回去准备,明日着手替九夫人祛除毒素。”
祁阳也回了礼,客气的对刘大夫说,“那就劳大夫费心了。流星,送一送刘大夫。”流星听了祁阳的话,恭敬的送了大夫出去。
流星依着祁阳的话,送了刘大夫出去,路上流星看似关心的问了一句,“大夫,我家夫人的病情如何了?如今夫人的身子可有什么饮食忌讳吗?”
刘大夫见流星脸生,有些诧异的看着流星,也不说话。?x/i?n.k?s·w+.?c?o·m\流星看刘大夫这样的表情,立刻解释到,“大夫千万别误会了,我是夫人新提拔上来的掌事丫头,不日就要接管厨房了,这才关心夫人的饮食忌讳。”
刘大夫听了是祁阳自己提拔上来的人,这才放下心来,如实的告诉流星,“九夫人如今身子已经算是大好了,这几日老朽要提夫人改下药方,这里是就请姑娘少让夫人进些补品,特别是参汤一类的。还有就是别让夫人情绪波动太大,夫人如今的身子可是惊不得的。”
流星留心的听着,一一都记下来了,而后将刘大夫好生的送了回去。
入夜,祁阳躺在床上,翻来覆去的睡不着,不知为何,心里有些着急。这来了好几日了,却只见过玉沥刖一面,这任务进度什么时候能增加,祁阳心里发愁,暗暗想着得要那一日寻个机会要见见这个目标人物了。
祁阳本来想着想着就快睡着了,流星却推门进来了,祁阳起身一看,流星端着一碗东西走到祁阳床边。¢小^税!C`M`S_ .蕪′错¨内~容-
祁阳起身问流星,“星儿,这么晚了你怎么还没睡?”流星柔声的跟祁阳说,“夫人,奴婢见夫人身子不算大好,私心里想着夫人提携了奴婢,奴婢自然也该回报夫人,奴婢熬了人参乌鸡汤给夫人补身子,夫人喝了再睡吧。”
祁阳盯着流星,见她面色如常,心里虽然略有疑虑,但还是把碗接过来喝了汤。流星见祁阳把参汤喝了,就伺候祁阳睡下了,而后便规矩的退出去了。
翌日清晨,祁阳起身就觉得自己身子似乎有些难受。但又说不出哪里不舒服。祁阳突然想着流星昨夜的参汤,心里突然有了不好的想法,于是祁阳赶紧唤了莺歌进来,“莺歌,莺歌!”
祁阳连连唤了两声,莺歌都没有进来,反倒是雪鸢进来了,“九夫人,您有什么事儿吗?莺歌被伍小姐找去了,有什么事九夫人吩咐我去吧。”
祁阳眉头一皱,心道不好,“这伍寒怜怎么这个时候回来了,还叫了莺歌去。”祁阳心里一阵一阵的恶心,也顾不得思考许多了,只能先对雪鸢说,“雪鸢,你快去请刘大夫来,我身子恐有不适。”
雪鸢见祁阳面色苍白,看来的确是十分难受,于是遍赶紧跑去请刘大夫了。
雪鸢方才离开,流星就进来了,对祁阳说,“九夫人,不好了,方才莺歌被叫去了鸿雁楼,眼下正在受罚了!”
祁阳听了流星这话,更是气血攻心,两眼有些发黑,一时支撑不住,竟然吐出一口血来。
流星赶紧上前来扶着祁阳,祁阳如今心里更加没空去想那些别的任何事情了,满心都是流星的话,心里盘算着,“如今伍寒怜突然发难,连三王爷的莺歌都打了,那看来必然是有了新的靠山。如今玉沥刖不在府中,看来伍寒怜怕是请出了玉沥刖的娘亲,那位在外修行的太妃娘娘。今日怕是在劫难逃了。”
祁阳想着心里更加着急,此时雪鸢已经带着刘大夫回来了,刘大夫一见祁阳的脸色,大惊失色,也顾不得那些忌讳,直接搭上了祁阳的脉。
一番诊断以后,对祁阳说,“夫人无缘无故,如何动这么大气?”祁阳已经虚弱的不行,只能草草解释,“莺歌挨了打,我一时有些急火攻心。如今我身子如何了?”
刘大夫一脸的严肃,对祁阳说,“夫人如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