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念?”萧承辞听到这个词,感觉有些陌生。^萝/拉¨暁^税\ -已/发¢布~蕞,鑫~彰′劫^
萧承辞只是晚上睡不着,便想出来赏月而已,“为何会这般问?”
商淮挠了挠头,“我也不知道怎么说,就是表哥你看似是在看月亮,又好像在透过月亮,在想某个人一样的。”
商淮也不知道,自己的形容准不准确,但萧承辞看起来,似乎是这样的。
萧承辞微微挑眉,他竟然…被商淮说中了。
他看着月亮,脑中却在想,裴芝在做什么?
这个时辰,裴芝应当沐浴过了,准备睡下了吧。
也不知道,他们这么久不见,裴芝是否会有点担心他。
这次出来的急,等萧承辞上路后,才想起应该让人给裴芝去个信的。
其实问题不大,萧承辞就算在路上,也能让人守在远先生府中,给裴芝去个信。
只是萧承辞后来想想,他似乎做什么,去哪里,不应该给裴芝报备。
裴芝是什么身份?他去做什么,何必要告诉她?
现在站在这,却有些后悔了。
他应该让人给裴芝送个信的,这样,裴芝也会给他回信,也能聊以慰藉。*E¨Z/晓′税¨罔′ ?已_发/布~嶵+歆_蟑¨洁¢
大概是深更半夜,商淮身份也不同,萧承辞竟然有了想要诉说的念头。
“我最近也遇到了一个姑娘。”
商淮没听懂萧承辞这没头没尾的话:“啊?”
萧承辞喃喃道:“我以为,我对她,就是见色起意,但我现在,好像有点想她。”
萧承辞知道,这可不是什么好念头。
商淮眨了眨眼,回:“既然如此,表哥你就娶她好了。”
“你的意思,是让我纳了她?”
商淮诧异,“表哥,你怎么会这么想,我的意思是,让你娶她,让她做你的太子妃。”
商淮认为,喜欢一个人,当然要给对方最好的。
要是真喜欢,怎么会舍得,让对方做侧室,或者做妾?
萧承辞闻言便觉得荒唐,“我的身份,怎么能娶她?”
“她也做不了国母。”
萧承辞的太子妃的人选,并不只是简简单单萧承辞喜欢就好。
太子妃会是未来的国母,要能担得起这个重量。?x,k¢s·w~x¨.`c~o!m¢
裴芝半路被找回来,身份尴尬不说,她哪里懂这些?
“可我认为,真心喜欢一个人,不需要思考这么多,她做不到,那我就多做一点,不就好了?”
没来由的,萧承辞忽然有些羡慕商淮。
商淮从小没了母亲,是挺可怜的,但身边的人,却竭尽全力给他最好的。
这些年,商淮想做什么,便做什么。
现在也是,商淮想娶谁,不管对方的出身,只要商淮喜欢,商淮乐意,就行。
“孤不行。”萧承辞转过身,不再自称“我”了,“孤有孤的职责,而且,也没到那个份上。”
萧承辞自认为,他对裴芝还没到那个份上。
愿意为了裴芝,对抗父皇母后,甚至,为了裴芝,不惜一切代价。
商淮神色微顿,“既然如此,那表哥你以后还是别去招惹那个姑娘了吧。”
萧承辞不懂:“为何?”
“你不能给她最好的,别人可以给她最好的。”
说完这句话后,商淮便告辞了。
留下萧承辞一个人,站在凉亭内,发了许久的呆。
别人会给裴芝最好的?
谁敢?
只要他不同意,谁也没这个资格。
隔日,启程回京。
在皇家别院中休整了几日,待收拾齐整后,便启程回京。
端阳长公主的马车紧随其后。
商淮骑马跟在两个马车旁,周围都是镇北军。
前方有人在清理开道,不会有不长眼的拦路,顺通无阻地进入了皇宫。
商淮这一趟差事,便算是完成了。
商淮朝萧承辞告罪一声,让萧承辞帮他跟圣上,皇后请罪,他有要事,先出宫了。
萧承辞点头后,商淮便欢呼了一声,然后笑着冲宫门跑去。
萧承辞望着商淮的背影,也没来由地笑出声。
萧承辞知道,商淮去见他喜欢的姑娘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