勾住弦,使用背部肌肉拉弦。′k!a-n!s`h′u^c_h¢i,./c+o\m¢”
他与口说一般轻轻松松就把笔直的弦拉开了,拉出一个折角,拐到了下巴的下方,右肘自然抬起,整个姿势看过去,就是一个标准的“十”字,堪为赏心悦目。
“姿势记住了吗?”林疏昀问。
缺乏感受的缘故,莫祈君比常人更难找到发力点,她必须则一边观察他动作,一边依葫芦画瓢地模仿到尽可能多的细节。
直到一比一复刻,她才回答:“记住了。”
他收了势,把弓箭平递给她。
“做做看。”
接回有点分量的箭,她在脑中又把他的动作过了一遍,举起左臂,直向身前,右手则轻勾勒住弓弦,做好了准备姿势。
拿着木箭当戒尺,林疏昀敲敲她的肩膀:“不要耸肩,斜方肌下束发力拉动肩胛骨。”
又敲敲她的手:“大鱼际推弓,指头不要发力,整个小臂尽量放松。”
左半边动作就直愣愣固定住了。*2′8-看′书?网` `已·发`布?最?新?章\节¨
木箭却不逗留,将目标又转移到了拉弓的那只手。
箭矢轻敲在右手肘部:“再抬高一点。”然后敲了敲手背,“不要拱起,手背是平的,与手臂应该同在一个面上。”
整改完脖颈以下的动作,他仍然没收回,而是拿着箭抬起她的下巴:“靠位点低了,到时候容易靠得不够实。”
这个动作怎么看都雷同拿着折扇调戏姑娘的纨绔子弟,带了点不可说的意味。
只不过转眼即收,来不及深究,又在这么正经的情境下,两人是一点儿不觉得。
“左眼闭上瞄准目标,头要保持稳定,稳则能准。”他化繁为简,使一切形容都浅显易懂,“接着轻轻释放手指,让弓弦的力量大于手指的力量,而不是去主动伸直指头。”
她也不是块朽木,听完两度的教学调整,动作已然准确不少,就要卯足劲把弓拉满。\r?u?w*e+n?5·.-o,r/g`
谁料才拉到一半,就有点拉不动了,与他所做完全不是一个样子。
她不信邪,深吸一口气,又用力拉了一次。
结果没有改变。
弓弦像是被卡住般绷到了极限,依旧达不到满弓。
身旁的人早有预料:“我做的这把弓用起来会稍微费劲一点,为了让你习惯这个力道,等之后拿着轻盈些的弓时可以更加得心应手。”
“你第一阶段的任务就是把动作摆标准,把弓拉满,等做到之后,再进行下一阶段的练习。”
在接下去的几天里,莫祈君不知道自己到底拉了几次弓。
由于身体根本察觉不到酸痛,哪怕是起茧子,起水泡,或者是被磨出了血,她也不会有半点感觉。
就这么睁眼闭眼一直重复动作,忽地有一次醒来已经晌午了,桌上摆了两餐的饭食都没了热气,她从床上爬起来,想起昨夜天快亮才睡下去。
她忍俊不禁地摇摇头,摸到压在被子下面的弓箭,便习惯性拿出来,举起就是一个拉开的动作。
这本是个顺手的行为,可当她拉动弓弦时,却震惊地发现,弓彻底被拉开了!
上半身所有的动作都是自然成型,如印在脑中那样清晰。
她只怕是一个碰巧,又试了第三次,第四次,结果都同样令她惊喜——她真的能把弓拉满了。
“太好了!”
脱口而出一声欢呼,莫祈君抱着弓平躺在床上,从床尾滚到床头,又从床头滚到床尾。
只是这个喜悦暂时无人分享,为了奖励自己,她在吃完饭后倒头又睡,报复式地养了养这些天消磨的精力。
到了晚上,她总算是可以表现了,抱着弓迫不及待拦住林疏昀,兴奋道:“林翊林翊,我已经达到你说的水平了!”
他眼里的一抹意外正是她想象中的表情,就地更快摆好姿势,右手一拉,给他亮了个漂漂亮亮的满弓。
定了三秒型,她回头期待地问:“怎么样?”
那双眸子中都是按耐不住的想听夸奖,人比向阳花更加明媚,明媚得能够联想到一切美好词汇。
可惜对象是林疏昀。
他的视线跳过了摇曳的向阳花,语气平常:“还行。”
幸好莫祈君乐观得很,也不浪费,在心里自动把这两个字转化成了“优秀”。
“那现在是不是要进行下一阶段的训练了?”她拍拍前襟,一副严阵以待的架势,“我准备好了。”
熟悉的场地中,林疏昀为训练加入了空闲许久的木箭。
“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