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想喊人,寂临渊的手掌覆盖上来。`萝-拉¢小?说· ~无\错′内?容\
“我倒是不介意,但……你想被他们看到你如今的模样么?”
巨大蛇尾在她膝间滑动,漫不经心扫落方才挣扎时被她撕裂的衣裳。
“姑娘,姑娘?”老妇人见她不回应,愈发心底不安。
“姑娘,我进来了?”
门外传来窸窸窣窣的翻找钥匙的声响。
“不,不必!”
祝之渔惊得瞳孔骤然缩紧。
“婆婆,我没事。”她压低声音,掩饰异样。
“我只是......想找件东西,忘了收在何处,便摸黑翻箱倒柜找了起来......别啊......”
她没忍住,突然闷哼一声。
蛇尾倏然潜入裙底,游走的凉意起起伏伏,寂临渊趁她分神时,坏心眼地用尾尖碾磨。
“啪!”
祝之渔也不惯着了,反手就是一巴掌,被男鬼攥住,指骨撑开她的指缝紧紧相扣。
“什么动静?”老妇人警觉。.g¨u`g_e?b.o?o·k?.,c_o?m.
“打蚊子。”祝之渔努力自男鬼指缝间拔..出手指,“婆婆,今岁天暖,蚊虫出来得特别早。”
她瞪了一眼寂临渊。
黏人鬼!
“哦,”老妇人了然,“这倒是提醒我了,明儿让越桃去收些驱虫的草籽耕种。”
门外念叨的声音逐渐远去。
祝之渔刚要松一口气,鳞片之下滚热的躯体紧跟着压了下来。
“不可以。”
她觉得有必要帮助这个不通人性的男鬼补全他缺少的基本伦..理观念。
“你听我说,”她抵住寂临渊的肩膀,“在我的认知里,双方心意相通,床笫之间才能水到渠成。”
男鬼听不懂,也感受不到什么叫心意相通。
他只知,性...瘾发作,忍了这些时日他早已耗尽了耐心。
兽性主导,寂临渊握住她的腰,蛇尾抵开双膝,蛮横地挤了进来。
“我讨厌你!”祝之渔突然喊出声。′精!武¢小?说*网~ ?更·新+最_全,
寂临渊俯着身,蓦地一怔,对上了她那双泛起泪光的眼睛。
“我讨厌你。”祝之渔没想到这句话的作用如此大。
寂临渊静静注视着她。
他死得太早,没人教过他作为“人”,应当如何去“爱”另一个人。
他不懂人类的七情六欲礼义廉耻,不懂什么叫做发乎情,不懂什么叫做心意相通。
他所做的一切都是出于本能。
因为厌恶那些眼高于顶的仙人,所以出格弑神;
因为觉得误闯入鬼域的这名少女有趣,所以想要她留下;
因为看不惯旁人盼着她死,所以闯入浮屠塔帮她。
但是祝之渔的话,他听懂了。
寂临渊被这话刺痛了一下。
两个世界的人,两种截然不同的人生、态度、思想碰撞。强大如鬼域之主,头一回在感情的议题上尝到了挫败感。
像是被泼了一头冷水,他灼热的体温瞬间冷了下来。连带着胸腔里那早已停止跳动的死物也变得更加冰冷。
他一言不发,沉默着松开了祝之渔。
祝之渔迅速翻身起来,下床去寻一件完整的衣裳。
“姑娘!姑娘!”
深夜里,敲门声再度响起,比之方才更为急切。
祝之渔自箱子间抬起头:“婆婆,怎么了?”
老妇人焦急:“越桃不见了!方才我下楼时自她门前走过,见房中还亮着灯,便问候了一声。谁知半晌无人回话,这才发觉房中无人,这丫头不知跑到哪里去了!”
“什么?!”祝之渔抱着衣裳匆忙站起身。
掌中菩提木光华流转,她的目光投向窗外深沉夜色,心底忽地升起一阵不详预感。
越桃她……该不会去找……
祝之渔闭上眼睛,想起白日里鬼将军消散的那一幕,觉得这事变得棘手了。
“婆婆您别着急,我换好衣裳便去寻她。”祝之渔应了一声,仓促回到床边。
寂临渊还在榻上,深邃眼眸在黑暗中静静注视着着她。
“嗯……”祝之渔犹豫了下,“近日城池中夜行的阴兵鬼将,鬼王殿下应当略有耳闻吧……”
话一出口,她望见鬼王那双透着淡淡忧郁的眼睛,觉得问得有些不合时宜。
她不再言语,穿上衣裳径自离开。
“站住。”
深夜寂静,寂临渊忽然开了口。
“我可以告知一些你需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