束做什么?”祝之渔心底起疑,衣裳的尺寸甚是贴合自己的身量,简直量身定做。
看着早有预谋。
寂临渊不正面回答,只是倾身靠近她,附耳低语:“陪我演一出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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守夜的太监在殿外掐着点数数,时不时转身望上一眼。
女人们放入殿中好一会儿了,怎么半分动静也无?成事或是不成事,总该闹出点儿声响罢。
诡异,实在诡异。
夜色深沉,东宫终于摇动了叫水的铃。
“总算完事了,年轻人精力旺盛,这也太久了。”
宫人打起精神,准备往殿内搬运洗身的热水。
为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