掌心。′如^文-网^ ^首?发·但下一秒, 洛斯贝尔便收回手, 从他的腿上起身。
德墨柏亚的眼神还胶黏地流连在她的身上, 看着她端起桌上的空盘和水杯走到水池边。
“这些可以交给下人来做。”德墨柏亚出声的声音还有些微沉哑。
洛斯贝尔拧开水龙头, 说:“不过是顺手的事。”
“而且。”她抬眸扫了一眼坐在餐桌边的德墨柏亚, “我觉得你也需要一些冷静的时间。”
如果她不给自己找些事情来做,只怕德墨柏亚就要帮她找事情忙了。
等洛斯贝尔擦干净所有的餐具, 放回原位后,德墨柏亚也从餐桌的座位上起身,走到她身边。
“下午想做什么。”
洛斯贝尔垂眼扫见他搭在自己腰间的手,内心觉得德墨柏亚实在是有些过分黏人。
“我昨天瞧见楼下有间健身房,下午一起锻炼一下吧。`h/u~l¨i*a!n^b!o′o-k?.^c+o_m-”
德墨柏亚稍稍压下眉头,忍不住轻笑打趣说:“还真是努力啊,我的好士兵。”
“我不是说要尽快升任指挥官吗。”
“为了尽快选上,我也得努努力啊。”
“是。”德墨柏亚点点头,“为了我的名分,我是得督促你加把劲儿。”
洛斯贝尔不得不说,德墨柏亚实在是极佳的陪练。并且,她也必须要承认,拉着德墨柏亚一起锻炼,也确实是存了想消耗掉他一部分精力的想法。
然而,下午的锻炼并没有改变他晚上想要进行情侣活动的念头。
夜宵时间,德墨柏亚在料理台上为自己制作了一碗甜汤。洁白的藕粉经过搅拌呈现出黏稠晶莹的液状,舔尝起来是清甜的味道。
大理石的料理台面上还铺着他来时穿着的那件羊毛大衣,深咖色的大衣内侧濡湿了一小块,不明显地呈现出更深的颜色痕迹。
“你是不是一早就想在这里了。-1?6_x¨i+a′o*s,h?u`o?.*c·o~m¢”洛斯贝尔身上套着他宽大的毛衣。
站在她身后的德墨柏亚则只穿着休闲裤,赤裸着上半身。
他从地上捡起她的家居服,白色的上衣湿了一片的红色酒液,还崩掉了两颗扣子,是可以直接丢掉的程度。
“嗯。”他毫不避讳地承认,凑近到她耳边轻声说,倦懒的声调撩人,“早上你在这里做早饭的时候,我就这么想了。”
洛斯贝尔蹙眉瞪了他一眼,余光又扫见不仅被打湿还起皱的大衣,犹豫地问道。
“这衣服,你要拿去干洗吗。”
其实一件羊毛大衣,对德墨柏亚来说,扔了也就扔了,压根不会有任何损失。
他顺着她的目光停留在晕开一滩的水渍上,挑眉反问:“你是希望我扔掉它吗。”
“这是你的衣服,你想怎么办就怎么办。”她才不要和他探讨这件衣服的处理办法。
“可是,这大衣是被你弄湿的。”德墨柏亚双手撑着料理台桌沿,把人锁在怀前,笑着看她也染上红晕的脸和耳根。
洛斯贝尔双手推开他,德墨柏亚本就没有要将人禁锢在这里的意思,被这么一推,身体还往后踉跄了两步。
“我要去洗澡了,你先把这里处理干净。”
“要是我出来看见你没弄好,你今晚就睡沙发吧。”
她可不想等到明天,让别墅的下人来打扫这里。何况客厅的沙发,无论长还是宽,容纳下一个德墨柏亚都绰绰有余。
德墨柏亚注视着她气呼呼的背影,变远的距离使她修长的双腿能完全映入眼帘。她赤脚踩在有地暖的地板上,去穿起被踢得相隔甚远的两只拖鞋。
眼前又忽地浮现出她小腿紧绷时显露出来的比目鱼肌线条。
德墨柏亚抬手摸了摸发痒的喉咙,去冰箱里拿了瓶冷水小口地喝了两口,强压下那股又要升腾起来的燥热。他将桌上的那件大衣收好,找了个袋子装着,打算带回到皇宫让勃利去处理。
丢掉他是不舍得的,但大概也不会再穿第二次。
这件大衣接下来的命运,就是在清洗干净后套上防尘袋,被挂在德墨柏亚的衣帽间的角落,成为他美好记忆的收藏品。
至于为什么是角落。
德墨柏亚简直可以想见,等以后他和洛斯贝尔结婚后,当洛斯贝尔看见这件大衣时,脸上会露出怎样恼羞成怒的表情。
是的,他已经无数过幻想过同她结婚和结婚后的画面。
他无比地希望他们能够成为彼此独一无二的所属。
德墨柏亚大致整理了一下厨房,走到浴室门口试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