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的鸡贼,道:“可以啊,兄弟,这可是冀州数一数二的花魁,很有名的,让她陪你,不亏。-6?吆?看`书-枉? ¢庚^新·嶵~哙\”
“你说说你,年纪只比我小几天,整日过的跟和尚似的,有什么意思?”
玄泽嘿嘿笑,拍拍他的肩膀。
非常大气的说道:“看在兄弟一场的份上,你在蒹葭楼所有的开销,我今晚全包了,尽情吃喝玩乐,别给兄弟我省钱啊。”
“哦,对了,还有你。”
玄泽指着花魁,道:“把我兄弟伺候好了,少不了你的好处。”
说完,直接掏出几张大额银票。
比起正常来这儿消费的公子,玄泽可谓是大手笔。
还什么都没做呢,一下给了这么多钱。
身为太子殿下的近卫,钱这种东西,他当然不可能缺。
把银票丢给花魁,玄泽直接脚底抹油朝楼上奔去。
像是生怕晚一秒会耽误兄弟的好事儿。
“哎!你个...”
涂钧眼睛望着他的背影,气的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来。
果然,不靠谱的人看什么都是不靠谱的。
他像是那种急色的人?
花魁本想跟上去,想了想,还是止住了脚步。_s?j·k~s*a/p,p~.?c*o?m-
若是普通寻欢作乐的客官,她自然要上赶着迎接讨好。
但见刚才那人的神色,应当是要找什么人或者办一些要紧事。
她还是不去招惹为妙。
年纪轻轻混到蒹葭青楼的花魁,她靠的可不仅是一副身子,更重要的是脑子。
识时务。
否则,她哪能在冀州混的如鱼得水,到如今这个地位。
“小公子,跟奴家去房间,奴家好好招待你一番,怎么样?”
粉衣姑娘袅袅婷婷靠近涂钧,一双软弱无骨的手自然而然抚上他的脊背。
缓缓上移。
女子身上的胭脂香气霎时间在他鼻翼间弥漫开来,那股甜腻的味道,好似带着丝丝缕缕的勾人之意,直钻人的心间。
她朱唇轻启,声音犹如黄莺出谷,清脆中带着一抹柔媚。
“公子还是个雏儿?奴家更得好好伺候您,让您体会到男人的快乐。”
手已经抚上了涂钧的肩头,轻轻揉捏着。
雏儿么,她最喜欢。′求¢书~帮` !蕪-错.内_容_
涂钧应激似的,一把推开了她。
花魁的重心大部分放在涂钧身上,哪里能想到他一声不吭突然对她动手。
而且力气还不小,完全没有半分怜香惜玉之心。
“啊——”
粉衣姑娘跌倒在地,口中发出一声痛呼。
涂钧也没想到他只不过稍微用了点力气,她就摔倒了。
这么不经碰?
“那个...对不起啊,我不是故意的。”
涂钧多少感觉有些不好意思,毕竟他一个大男人,竟然对一个弱女子动手。
好说不好听啊。
但他的确不是故意的,身体本能反应。
这女人一碰他,他顿时感觉鸡皮疙瘩起了一身。
“这几张银票,算是给你的补偿。”
涂钧注意到玄泽给她塞手里的银票,因为她的大动作,几张大额银票已经飘飘洒洒落了一地。
“诶!你站住!”
见涂钧慌忙逃窜的背影,花魁憋了一肚子气。
生气的喊了一声,却不见男人停下,反而因为她的话跑的更快。
‘哒哒哒’上楼,几息间便不见了踪影。
她是洪水猛兽,还是吸人精气的妖精?
一个个的,避她如蛇蝎。
向来对自己的容貌身材无比自信的花魁,第一次遭遇人生滑铁卢。
不得不怀疑,难道是自己魅力下降?
还是她变丑了?
“翘姐姐,您没摔疼吧?快起来。”
旁边的几个小姑娘小心将她扶起来,关切的问。
“无妨,这几张银票你们分了吧。”
她现在有点恍惚,需要回房间休息一下。
听到花魁这么说,几个小姑娘顿时高兴地不得了,眉目间满是惊喜的笑意。
不停地跟她道谢。
赶紧蹲下身捡起地上的银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