欢吗?”
高莘左右看了一眼,拉着宫政宁走进路边的小巷里,将人抵在墙上,仰脸亲了一口算作回答。*零¢点?看·书. +首?发`
他浅尝辄止,宫政宁却并不满足于这轻轻的一碰,反将高莘抵在墙上亲吻起来,不知疲倦地舔舐吸吮着高莘的舌尖,甚至还向更深处探去。
这是两人第一次在室外做这种亲密举动,即使小巷昏暗无人,高莘也担心会被路过的人看见,羞耻到了极点,不停地推宫政宁的胸膛,却根本无济于事。
宫政宁紧紧搂着高莘,直到察觉怀里的人即将喘不过气,他轻咬一下高莘下唇,终于依依不舍地与对方分开。
但嘴唇离开了,他的视线却依然黏在高莘那对被他吻得有些红肿的唇瓣上。
高莘仰头看过去,作势要推开他,却被宫政宁一把搂进怀里,哄道:“好了,你看这是什么?”
高莘抬眼一看,宫政宁不知从哪又拿出另一枚戒指,与他手上的那枚款式相同,只是戒圈明显要大上许多。?狐+恋¨文¨学\ ,首_发+
高莘:“?”
宫政宁笑笑,托起高莘的左手:“我想了一下,刚才的不够郑重,我们得重新交换戒指。”
高莘转头看看所处的环境,挑眉:“在这里?”
“当然不是。”宫政宁拉着高莘的手走出小巷。
片刻后,两人来到夜幕中的巴黎铁塔底下。
巴黎铁塔既是巴黎的象征,又是浪漫的代表,更是无数情侣心驰神往的爱情圣殿。
高莘与宫政宁面对面站在巴黎铁塔之下,虔诚而郑重地给对方戴上情侣戒指。
之后,两人深情地望着对方,宫政宁没忍住,一把搂住高莘的腰贴近自己怀里,再次吻向那对诱人的唇瓣。
夜幕中的巴黎铁塔灯光熠熠,它深沉而温柔地见证着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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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洋彼岸的槐州,陈学礼躺在病床上看着手机,短信界面上是他发给高莘的每一条消息,却极少能收到回复,少数几条回复还都是让他滚。+天.禧·小+说¢网* ~已?发*布~最′新+章?节_
但他仍旧痴痴看着那几个“滚”字,他都能想象到高莘打这个字时候的表情,淡漠、无语、漫不经心,仿佛在看一个垃圾。
垃圾也好啊,能做高莘的垃圾也好,可是……
高莘却连这个机会都不给自己,宁愿编出一个男朋友也不愿意被自己追求……
雨后初绽的光线投射进来,陈学礼只觉得刺眼,抬手挡住亮光,守在一旁的虞若初急忙给他拉上纱帘,关切道:“又在想那个孩子了?”
陈学礼闷闷不乐地看向母亲,还没来得及回答,病房里忽然闯入一个人指着陈学礼气急败坏道:“陈学礼!你设计害我?!”
说着,高高举起手里的水晶花瓶,狠狠朝病床砸去!
虞若初被这突如其来的一幕吓得僵在原地,下意识地惊呼:“学礼!”
眼看花瓶就要砸到自己头上,陈学礼迅速抬手一档,一拨,花瓶瞬间调转方向歪斜着落在地上,“啪”地发出一声脆响,碎裂成好几块残片,微风轻轻吹动纱帘,一缕阳光照进来,残缺的碎片上反射着点点晶光。
陈学礼偏头看去,心里呵笑,竟然和小叔当初砸碎花瓶的场景一样,可惜没有一块碎片划破祝睿晨的脸。
他目光转向对面,冷笑着问:“怎么?你利用我接近我小叔的时候没想到会有这一天?”
这个时候虞若初已经反应过来,心有余悸地长舒一口气,拧眉看向祝睿晨:“晨晨!你怎么能这样做?会死人的!”
“噢?是吗?可惜没砸死他,”祝睿晨哑着嗓子,弯腰从地上拾起一块花瓶碎片,几步来到病床前将碎片对准陈学礼的脖子,狞笑着看向虞若初,“听说割破颈动脉血会喷出来,阿姨,你想看看吗?”
虞若初直接慌了神,颤抖地抬手劝道:“晨晨,你不是这样的人,把东西放下,你和学礼不是最好的朋友吗?有什么事不能坐下来好好说?”
这时候,保镖姗姗来迟,见状冷汗直冒,跟虞若初一起劝。
祝睿晨却把花瓶碎片贴近陈学礼的脖子,冷冷威胁道:“谁要是再往里迈一步,我现在就弄死他!”
所有人都立在原地,几位保镖相互使了个眼色,却不料祝睿晨一眼就看穿他们的计划,冷然道:“想报警?要不要看看是警察先到还是我手里的碎片先戳破他的脖子?”
碎片的尖端狠狠贴着陈学礼的脖子,殷红的鲜血缓缓渗出,所有人都不敢再轻举妄动。
虞若初害怕得直接跌坐在地上,脸上淌满眼泪:“晨晨,你不能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