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眨地望着云鸾,柳姑娘的手落在阿采腰间,轻轻捏了捏,首起了身子。
众人呼吸微滞,帐里静的落针可闻。
李少麟道:“如何?可发现凶器?”
柳姑娘噗嗤一笑,“没有,哪有什么凶器,只是觉得这丫头的腰生的好,是个练舞的好苗子!”
李少麟这才松了一口气,搂着柳姑娘往外走,临走前回头看了云鸾一眼,对身边的将士道:“给我看紧了这些人,特别是这个女人!”
话音刚落,柳姑娘也回头,冲云鸾笑了一下。
“柳姑娘真是个好人。”杏儿刚才吓的魂都要飞了。
阿采摸了摸腰间的匕首,没说话。
赵姝也吓坏了,扑进云鸾怀里,呜呜咽咽的哭了起来,云鸾同大伙一道坐在帐篷里,竖起耳朵听着外边的动静。
营地里在集结兵马,这阵势比先前的还要大,很快,他们又唱起了什么歌,大意是鼓舞士气的,期间有一列士兵从营帐后边将她们先前做好的饭菜端了出去。
待用完了饭,杏儿要出去收拾,发现他们连锅都给砸了。
半夜,有人来帐内唤云鸾,叫云鸾出去。
姑娘们拉着她的手,担心她会有什么危险,云鸾看了阿采一眼,阿采点点头。
云鸾走出帐篷,见头顶月色诡异的令人心慌,如同下了一场雪,毛白的光落在山间,纷纷茫茫,让人的心也跟着惴惴不安起来。
她跟着那副将往前走,一路上打量着营地西周,见叛军们整装待发,像是要大干一场的样子,又听他们说起“肃州地下”,便知他们是在等肃州那边的消息传来。
云鸾又看了看天色,估算了一下时间。
这个时候,秦朝应该早己将薛晗送入城中,那么,那张图,应当也交给了沈之珩。
待进了营帐,瞧见躺在榻上闭着眼,身上缠着满是血污的绷带的季砚临,还有站在一旁写方子的军医,云鸾才知道唤她来的正是季砚临。
有士兵端来一盆水,“季先生要你服侍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