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人,来人!子安!子安!”
广阳公主拼命挣扎起来,“将这个疯子拖下去……呜!”可话还未说完,广阳公主便觉得脖颈一紧,赤红着双眼的季砚临竟然狠狠扼住了她的脖颈。,8!6′k?a·n^s?h?u·.¨n-e*t+广阳公主喘不过气来,下意识地张大嘴呼吸,可没想到立刻就被他拿了她的小衣堵住了嘴,还狠狠地扇她巴掌。“贱人!竟敢打本侯!你以为你自己是个什么东西?贱人!贱人……”季砚临似疯了,每骂一声贱人就要扇她一个巴掌,他扇的极为用力,顷刻间,广阳公主原本如花似玉的脸蛋就变的红肿不堪,嘴角流出鲜血。广阳公主目眦欲裂,她呜呜地叫着,双手更是毫不留情地往他的脸上抓去。没想到,不反抗倒好,一反抗他便下手更狠。广阳公主怒极,她真是后悔,后悔将这个废物捡回来,他以为他是谁,她可是一国公主,竟敢这么对她!广阳公主的怒火在此刻达到了顶峰,待她脱困,一定要让他求生不能,求死不得!这场凌虐一直持续了整整一个时辰,广阳公主双手被缚,浑身伤痕累累,双颊肿胀,躺在地上眼看着只有出气没有进气的份了,季砚临仍旧在持续施暴。直到“昏倒”在外间的柳子安迷迷糊糊起来,抄起门边的花瓶来到季砚临身后,用力砸了下去,才将几乎奄奄一息的广阳公主给救了下来。“公主别怕!子安来了!”柳子安将公主抱入怀中,公主闻到他的气息,心安不已,又见他浑身是血,一时怒极。“是他伤你?”柳子安低垂睫毛,面色愧疚,眼看着就要昏过去,“是他强闯公主寝殿,子安要拦他,可他竟然要杀了子安,殿下恕罪,是子安来晚了……”说着,竟然直接昏倒了。看见他身后蔓延出的鲜血,以及从殿外爬进来时拖出的血迹,广阳公主什么都明白了。近日,她好不容易哄得柳子安与她共度春宵,昨晚,便将四周的侍卫都给遣散,可没想到,竟然出了这种事。公主身边最亲近的内侍汪公公闻讯赶来,瞧见公主的惨状也发了怒,上前狠狠踹了季砚临一脚,“好大的狗胆!”广阳公主系上柳子安为她找来的披风,恨的咬牙切齿。“原本还想着他是个有用的,想要留他一命,可没想到他竟然敢在本宫头上动土,来人,把这个以下犯上的东西给我扔进后苑!”汪公公听闻,忍不住打了个寒战。公主府后苑是专门用来惩罚对公主殿下不忠心的面首们的地方,已经数年未曾开放过了,这个后苑的可怕之处,便是让数十个身强力壮的壮汉,收拾那些不听话的面首,用刑什么的不消说,不可言说的折辱手段也不少。汪公公当即唤来侍卫,拖着满脸是血的季砚临往后苑去,像拖一条死狗。到得后苑门前,汪公公道:“把人扔进去,好生伺候着。”话音落下,八个赤膊大汉从阴影中走出,他们浑身刺青,肌肉虬结,脖颈上戴着象征奴隶的铁环。为首的那个脸上横贯一道刀疤,笑起来露出满口黄牙:“公公放心,咱们兄弟最会调教不听话的狗。”一桶冰水倒在了昏迷的季砚临头上。 季砚临这才幽幽转醒,神思混沌,完全不知发生了何事,只是头痛欲裂,伸手一摸,竟然是满手的鲜血。身上皆已湿透,他抬眼看到墙壁上挂满各种刑具,最骇人的是一排大小不一的铁钩,在火光下泛着幽冷的光。角落里堆着几个锈迹斑斑的铁笼,刚好够一个成年人蜷缩其中。有人走了进来,竟然是像小山一般的壮汉,凶神恶煞,他心中顿时生出浓浓的恐惧。“你们要干什么?”“干什么?”为首的一名奴隶道:“你好大的胆子,竟然敢冒犯公主?公主叫人将你丢来此处,让哥哥们好好伺候你。”说罢就发出一声声淫笑。冒犯公主?他似乎是闯了公主寝殿,可是……他早已回想不出他后来到底干了什么……难道,是长生散控制了他的心神?不对,是柳子安,是沈云鸾,一定是沈云鸾指使柳子安这么做的!“我要见公主!我有话对公主殿下说!”他从地上爬起来就要往外冲,可是很快就被人像拎小鸡一样拎了回来。“你们好大的胆子,我是瑞王爷的女婿,我是锦衣侯,你们敢拦我……”“瑞王爷算什么东西?这里可是公主府!”“还做梦呢,还以为自己是锦衣侯呢,来啊,兄弟们,给他灌药!”随即有人端来一碗难闻的药汁,撬开他的嘴灌了进去。季砚临咬紧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