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秒，他就像人形坦克一样横冲直撞，冲向柳如烟，每一步都在地板上留下深深的脚印。

柳如烟眼中寒光乍现。

“找死。”

她脚尖轻轻一点，整个人腾空而起。

猩红的高跟鞋在灯光下泛着无尽的杀机，宛如染血的利刃。

“噗嗤！”

高跟鞋鞋跟扎进赵天霸的右大腿，直接穿透肌肉，钉进骨头。

“啊！”赵天霸发出野兽般的嚎叫。

可还没等他反应过来，柳如烟腰肢一扭，另一只高跟鞋同样狠狠扎进他的左腿！

“咔嚓”一声脆响，腿骨应声而断。

“血皇饶…啊！”

柳如烟根本不给赵天霸求饶的机会。

她借力旋转身体，高跟鞋跟在他大腿肌肉中残忍的搅动。

“嘶啦！”

血肉的撕裂声中，赵天霸两条大腿瞬间血肉模糊。

鲜血如喷泉般飙射，溅落在会议桌上和周围人的脸上。

“砰！”

失去双腿支撑的赵天霸轰然倒地。

他痛苦地蜷缩着，身下很快积出一滩血泊。

整个会议室鸦雀无声，只有鲜血滴落的“滴答”声。

柳如烟轻盈落地，鞋跟上的鲜血在地板上拖出两道刺目的红痕。

她随手理了理鬓角的碎发，笑靥如花：“现在，还有人想坐这个位置吗？欢迎来……坐！”

白凤娇双腿一软，差点跪倒在地，靠在桌边瑟瑟发抖。

其余几位会长更是抖如筛糠，连大气都不敢喘一下。

浓郁的血腥味中，柳如烟慢条斯理地走到赵天霸面前，高跟鞋尖挑起他的下巴：“赵会长，你刚才说……论资历？论实力？”

赵天霸已经说不出话，只能发出“嗬嗬”的喘息声，眼中满是恐惧。

“把地板擦干净！”柳如烟收回脚，转身走向主位，“然后站起来坐下！”

此时此刻，赵天霸的双腿已经血肉模糊，鲜血在地板上形成成两条触目惊心的血河。

他咬紧牙关，额头青筋暴起，用颤抖的双手撕下自己的衣服，一下一下擦拭着地板。

“滴答……滴答……”

鲜血顺着他的裤管不断滴落，刚擦干净的地面转眼又染上新的血迹。

他的动作越来越慢，呼吸越来越重，豆大的汗珠混着血水砸在地板上。

白凤娇几人别过头去，不忍直视。

柳如烟慵懒地靠在主位上，指尖轻轻敲击着扶手，眼神中满是戏谑。

赵天霸的视线开始模糊，他机械地重复着擦拭的动作。

不知过了多久，当地面终于不再有新的血迹渗出时，他的嘴唇已经咬得稀烂，整张脸惨白如纸。

“我，我……擦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