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满看着李氏房间合紧的窗户,微微一笑,摇晃着团扇,在廊下纳凉散步,八零八帮她打卡,走满半小时才回到房中。+天¨禧!小,说¨网′ .最`新`章,节¢更′新/快/
西阿哥赏来的东西春柳慢慢收拾着入库,其实也不过是房间中的炕柜箱笼,想办法塞下,她仔细量了宋满的身量,准备快些给宋满赶制出新衣,宋满叮嘱她:“暂做两身足见人的便是,我如今身子好了,身量应该也会长回来。”
有健康恢复道具在,她体重稳步恢复,没有过于显眼,也比刚来时好了不少。
但按照她的眼光和经验,这具身体再胖八斤左右,才是最合适的分量,身材会更玲珑丰润,而脸颊更饱满些,搭配她如今的肌肤,则会有玉观音般的质感。
想到昨夜枕榻间的低语,宋满心里对这条规划路线更加有底,嘱咐冬雪:“今日还是吃糖蒸酥酪。”
春柳有些苦恼,等冬雪去膳房取上午点心的时候,才在宋满耳边私语,“我瞧宫中私下,多是以轻盈窈窕为美,李格格的身段便纤瘦轻盈,腰肢柳条似的,阿哥从前便最喜欢,您如今病这一场,身体恢复无恙,也比从前轻盈许多,岂不算因祸得福?怎得还有意要丰满些。”
她是全心为宋满思虑,宋满看着她忧思重重的模样,却笑着轻点她的额头。
“傻丫头。\5·4^看/书? /最-新/章·节¨更¢新+快`”宋满道:“心意喜好,未必只能有一种。”
这也是她这段时间复习原身的记忆的成果。
最初,西阿哥宠爱纤弱亭亭,如莲似棠的李氏,对丰满圆润,粉荷含苞的宋氏也并不冷待,甚至二人平分秋色,甚至宋氏还隐隐占着上风,这难道不能够说明西阿哥的喜好吗?
只是后来二人逐渐显露真性情,李氏真切灵动,一点泼辣的小性子也拿捏得恰到好处,宋氏则软弱老成,静默寡言,西阿哥才逐渐偏向李氏。
宋满无奈地看着春柳,她不愧是宋格格挑出来的宫人,和原身如出一辙的老实,原身渐渐落于下风之后,她们竟然没有仔细反思复盘,不思考李氏究竟强在哪里,就老实认输了。
硬是把一开始的顺风局打散,也是一种本事吧。
宋满拍板钉钉,“听我的没错,衣裳裁一两身,够穿就是了。”
她翻看着炕上薄薄的纱绢,她这个人,就是吃屎也要吃最热乎的,扫大街也要扫到头一号,现在既然必须要做以色侍人的工作,也必须拿出职业修养,精益求精。
给我卷起来!
宋满撸起袖子, 按住立刻要画衣裳样子的春柳,叫她将几匹品红、柳绿的绢纱都在炕上铺展开,仔细比对颜色,最终选定两匹,在春柳耳边低语数言,附带比划样式,春柳听着,脸憋了通红,小心地看宋满:“能行吗?”
宋满也不是要做什么过分的东西,只是将一般衣裳里的抹胸收短,系带调到上方,算来款式和现代的内衣差不多,而且布料还要更多,如果不看这绢纱薄薄的质地,甚至可以称得上保守。+新?完,本*神`站¢ *追`最′新!章-节^
对春柳这个正儿八经纯情老实的古代人来说,却足以令她脸颊烧红。
宋满的回答是己经撸袖子开干,如果不是她针线还不够熟悉,手头又还压着昨天己经拿出来装模作样的,绣给西阿哥的荷包,这东西她自己就能弄完。
不过宋女士也一向奉行苦谁不能苦自己的法则,并不打算多给自己揽活干,清宫里一年西季,衣服自有针线上人负责不错,但若要花样奇特、款式特别些的,便得自己屋里的宫人拆改,再有贴身的里衣,也都是房中宫女做。
如今她身边人少,冬雪年轻最快,这件事暂时不好叫她知道,宋满不愿推给春柳太多活,才伸手一同做,她和春柳两只手,快速裁好,春柳红着脸收好:“奴才悄悄揉洗熨烫了,拿去熏香。”
宋氏房中的香料,宋满这阵子仔细查看过,闻言点点头,“用那一匣牡丹香熏。”
昨夜衾枕间,西阿哥无意的一句话给了她思路,时人好熏香,衣物箱笼多置香料,熏得衣裳气息清幽,她如果随大流熏香,难免平平无奇。
不如专熏一种,给人留下的印象反而深刻,但这种印象的经营目标只有一个人,就是西阿哥。
衾枕间的幽情,无需为外人知道,两个人的小秘密更有别样的韵味。
她要西阿哥此后只要一看到牡丹,就会想起她。
宋满拿出一万分的耐心针对西阿哥,如同山里的猎人,只针对一种猎物专门设置的圈套,区别是如果她是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