弱,也撒不开手,还是你方便,爷又喜欢,你跟着出去,好好打扮着,也是咱们院里的脸面。”
又叫人取来一对金钗,镶嵌着殷红殷红的玛瑙珠子,颜色极鲜亮,正宜秋日在塞外佩戴。
大张氏一听,顿时欢喜起来,连连谢恩,又陪西福晋说了一会话,才兴高采烈地带着丫头出去。
鹧鸪上来撤下残茶,有那年那一遭,她对大张氏的印象很难再好起来,有好处时紧着往上凑,看到一点风声不对,就赶紧要洗清关系,转过头来,又厚着脸皮,没事人儿似的凑上来,这是什么做法?
但西福晋需要大张氏效力,鹧鸪只能将那些看法压在心里,“福晋何必这么着急,过两日七夕,趁着好机会,劝劝爷,把秀巧放出来不是更好?秀巧陪着爷去塞外,绝对比大张氏省心。”
“我再使劲,爷不喜欢,有什么用?”西福晋摇摇头,“比起李氏,我情愿推大张氏一把,再把秀巧饶着,倒不难。”
意思是让秀巧和大张氏一起去,出去二三个月呢,总能捡个漏。
西福晋将东巡的消息藏得死死的,正是为了防李氏,然而李氏也不是吃干饭的,她现在虽然虎落平阳,到了大张氏都能从她手里捡几夜便宜的地步,但她与西贝勒好歹有些旧年的情分,如今没有宋满这个横空出世的拦路虎,她徐徐笼络,还有二格格这个体弱可怜的女儿,也搏回西贝勒一些怜惜。
这下,不用李氏打听,西贝勒自己就说起了东巡的事,打算带着李氏同去。
被李氏状似不经意炫耀到的西福晋狠狠一磨牙,大张氏如丧考妣,想到为了那点坐胎药花的大价钱,她又咬咬牙,振奋起来。
钱不能白花,她得努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