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无奈道:“那确实没办法。我那天下午也尝试过将那些实验级人员的标记给解除,但根本没有任何头绪。”
吴垠原本有点心不在焉,思绪还时不时飘回到刚才那道响起在脑海中声音上。学者的求知欲让他迫不及待地想问清楚。
但听到太岁这段话,他忽然捕捉到了关键信息,眼中放出精光,首起身子,兴奋地问道:
“你能感觉到那些标记吗?”
杨岁微微一愣,语气中透着诧异:
“你们不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