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瑶上次在扣扣上说要请我吃饭,我心里还是很激动的,虽然我一直觉得她可能就是客气一下说说,不会真的请我,但后续这几个月我其实内心一直在期待这一天发生。′e/z`k.s\w′.+o′r_g\
可遗憾的是,打那天我们聊过天后,就一直没有再联系了。
后面我和赖毛去网吧通宵的时候,也见她扣扣上过几次线,但她却一直没给我发消息,我也有过冲动问问她还请不请我吃饭,可没有这个勇气。
渐渐的我也心凉了,寻思着人家就是随口说说,我不该当回事。
说心里难受么,肯定也难受,但我也能接受,毕竟我们俩本来就一个天一个地,不可能发生故事。
这年过年的时候,我和赖毛在老家饭店吃饭的时候,听旁边的人聊天,打听到狗哥貌似坐牢了,好像是因为故意伤害罪。
我寻思难怪他这么长时间一直没找我麻烦,原来早就进去了。
大年初七刚过,赖毛给我打电话,说我们年前上班的那家火锅店倒闭了,意思就是说我们又失业了。
我们俩碰头后,找了个地方一边喝酒一边聊着接下来的计划。
回味这半年来的生涯,我们俩都露出了苦笑。
“咋整呀,咱工作都换了好多个了,也尝试过去做小生意,结果都没干成,咱们这辈子是不是都这样了,没啥大出息了?”赖毛喝了口酒,看着我说道。.l+a^n¨l_a?n-w-x¢..c~o?m¨
我正要说话呢手机响了,来电话的是个陌生的号码。
接听电话,那头传来一个沙哑的声音:“海子,猜猜我是谁?”
我心里咯噔一下:
这声音的辨识度太强了,不正是老黑么?
老黑也是我和赖毛的高中同学,我们当初关系也挺不错的,不过人上完高一就辍学了,据说是去云南缅北那一带打工去了,反正走之后这几年我们一直没联系过了。
“我草,老黑?你他妈这几年干嘛去了,听说搞什么传销去了?”我调侃着说道。
老黑骂了句脏话,说怎么一上来就猜到是他了,没意思,完事附和着我刚刚的玩笑话说道:“是啊,搞传销着呢,你来不,带你一起发财,保证半年时间让你开悍马住别墅。”
“行啊,现在正一穷二白发愁没地方混呢,我和赖毛都快过不下去了。”
“你跟赖毛在一块呢啊?”
“对。”
“在哪呢?”
“在小春天这喝酒呢,咱高一时来过的这家,记得不?”
“等着我,我马上到。+2¨3·d·a¨w¨e_n.x~u.e~.!c-o`m\”
挂了电话,我给赖毛说是老黑打来的,赖毛还有些警惕的对我说:“我之前听别人说过,这狗日的在云南那边搞什么违法乱纪的事,也不知道是走私还是传销啥的,这突然找咱们,不会是想拉咱们入伙吧,或者想让咱们进传销组织吧?”
“我觉得老黑不像那样的人,估计就是回来了单纯请咱吃顿饭。”
“你手机号他咋知道的?”
“不清楚,从别人那要来的吧。”
“不管怎么样,咱还是小心点吧,可别真是搞违法乱纪的事。”
我撇撇嘴:“你他妈当初带我去老矿区搞钱的时候,你咋不担心是搞违法乱纪的事。”
“那能一样吗,我顶多跟你搞点偷鸡摸狗的事,老黑搞的八成是要把牢底坐穿的事,再说了,我当初要是不带你去老矿区,你能救了夏瑶吗?能和夏瑶搞那么一出吗?”
“滚,那天的事老子跟你说过很多遍了,我和夏瑶压根就啥事没发生,你怎么……”
“我草!”
赖毛赶紧打断我,完事指了指斜对面:“你看那女的,是不是夏瑶?”
我心里咯噔一下,转脸看过去的时候,只见几个男男女女正顺着对面的街道往东边走去,这几个人穿的都特别时尚,尤其是夏瑶,穿着一个紧身牛仔裤,脚上是一双带白色毛边的靴子,上半身是个小皮衣,皮衣的领子和袖口也都有毛边,看着整个人有种毛茸茸的感觉。
夏瑶一直以来都是小太妹,混子女的形象,今天这副打扮多了一份可爱,看起来比以前更加有女人味了。
我自打上次从她家离开后,这是第一次见她,已经半年过去了,再次见到她仍旧心跳会加速。
当时光顾着注意她了,都没看见后面的高云飞,还是赖毛提醒我高云飞也在后,我才看到他。
跟半年前相比,高云飞貌似更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