未曾察觉。
他忽然意识到——
自己已经错得太久,晚得太久。
晚到他连开口表达情绪,都会被视为扰乱。
晚到她的世界里,已经有人能替代他原本该做的一切。
那一晚,他回到沈宅,在走廊坐了整整一夜。
没人知道他在想什么。
也没人问。
直到天色微亮,他才低声自语:
“你笑着坐进别人的车,却不再对我皱一下眉头。”
“李雪菲,我好像真的……再也进不去你的世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