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不敢说?涂山璟随之开口,“但说无妨。”
“你们要听的哟,可别不高兴。”洛愿双手环胸,斜倚软榻,诚恳地盯着两人,“你们两人额间同时出现暗青色,再依掌纹走向,你们这两年应是戴孝之身。你们家有人动禁术还是秘术?此举强行续命,不可取,难善终。”涂山兄弟面色猛地一沉,眼眸深邃地看着朝瑶,看不出喜怒。随着朝瑶的话落下,屋内鸦雀无声,偶有风雪声从窗外传来。小夭紧张地看了看涂山两兄弟,碰了碰朝瑶,“瑶儿,这事可不能开玩笑。”就算是涂山璟这种脾气,要是用他奶奶性命之事说笑,也会心生不满。“他们回去自己查一查不就知道。”朝瑶看了小夭一眼,“咱是王母亲传,这名声可不能坏。” “多谢瑶儿。”涂山璟想起奶奶忽然好转的身体,掏出钱袋子放在桌上,“瑶儿精通秘术,明日可否去往一次青丘?”“不负责破灾,这会影响占卜者的气运。”“瑶儿,听闻玉山法术精妙,看看不碍事。”涂山篌此时顾不得多想,奶奶对他疼爱之情,溢于言表。他本有机会抢夺族长之位,终究不忍心杀害从小疼爱他的奶奶才僵持着。“想必你们心知肚明。”朝瑶收起钱袋子抛给小夭。“青丘能人异士居多,能用自然能解,我去用处不大。”玱玹错愕地看着朝瑶,她真能算?还是猜出来?这种事情定然十分隐秘,知晓之人顶多一二。观涂山璟与涂山篌的反应,刚才像是不知道。防风邶见状摊开手掌,递到她面前,惬意地看着她,“给我也看看呢?”洛愿漫不经心扫了一眼,“大富大贵,长命百岁,子孙绕膝。”说完拍掉他的手,“捣什么乱,你的钱不就是我的钱。”防风邶淡然一笑,看了一眼众人。她今晚这局专门为涂山兄弟,为了她姐姐?“瑶儿,你去看看,解不了咱们再说。”小夭见涂山璟神色有些失落,拉了拉瑶儿的手臂。“就是,爷们,都是兄弟得讲义气。”涂山太夫人对于璟的重要性,非常人可比。防风意映看了看两兄弟的神色,并没有说话。丰隆与玱玹知道此事是涂山家家事,不好开口,却盯着朝瑶。辰荣山修缮宫殿,与涂山氏往来资金原材料,皆是出自涂山璟,账本也是出自他的手。玱玹需要涂山璟的帮忙,丰隆仅出于对兄弟的关心也希望朝瑶帮帮忙。“你们好烦呀,早知道不给你们看了。”洛愿娇嗔一声,随即站起身,“仅此一次,这事不许外传,王母知道会怪我的。”大家见她松口,涂山两兄弟神色一松,略带感激地看着她。“走啊!”洛愿摆了摆手,催促涂涂们快点。“现在?”涂山篌看了一眼窗外的飞雪。“废话,今日之事今日了。”洛愿转身率先朝屋外走去,站在飞雪之中,唤来坐骑。屋内之人面面相视,私密之事,大家不便跟去。涂山璟与涂山篌赶紧起身离去,防风意映随之站起来跟上。大家站在屋檐下目送三人,瞧见朝瑶的坐骑---重明鸟。洛愿一纵坐上重明鸟,瞥了一眼涂山璟的“狸狸鹤”,“小涂涂,我不想冻死,你换一个。”再次唤来两只坐骑。玱玹看了又看凤凰与玄鸟,“玄鸟怎么那么眼熟?”“我从你师父那里绑来的。”洛愿冲着玱玹笑了笑,看向小夭,“小夭,你磨蹭什么!咱们顺便去青丘玩。”着急担忧的小夭立刻喜笑眉开,“来了,来了。”跃上重明鸟。“新欢,你坐凤凰。小涂涂,你坐玄鸟。”大家看向防风邶,怎么还带上他?防风邶忽视大家打量的目光,慢悠悠跃上凤凰。涂山璟坐上玄鸟对着众人微微颔首,坐骑随即腾飞,众人目送坐骑远去。“玱玹,帮我款待馨悦和狗友。”飞雪带来朝瑶清脆的声音。玱玹像是有些无奈,对着众人抬抬手,“诸位,请吧。”“瑶儿是不是对我有意见?”丰隆指了指自己,怎么次次都把他落下。馨悦好笑地推了一把哥哥,“瑶儿上次说你不懂哄女孩子开心,昶哥哥都比你有趣。”“你还打趣我,刚才瑶儿给你算的,我觉得有深意,你自己想一想。”依照妹妹的性子,玱玹登上大位,后面女人多了,她难免不吃味。夜色中鹅毛大雪纷飞,洛愿将灵力无法抵抗寒冷的小夭护在身前,又给她搭上大氅。小夭看了看周围,缩着身子埋在瑶儿身前。“瑶儿,你真会占卜?”“你下次问问烈阳叔他们,我多厉害。”洛愿凝视着飞雪,眼中的冰雪无法融化。小夭看着玄鸟背上的涂山璟,感慨地说道:“我在玉山几二十年,比不过你的几年。”“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