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谦死死盯着玉佩,又看向顾溪,眼中疑虑未消,但杀意己退。,x.q?i_u\s·h,u¢b_a¨n`g_._c!o~m`
顾溪心中冷笑,果然,这枚玉佩比平阳侯府嫡女的身份管用百倍!
真是讽刺!
她忍着小腹撕裂般的剧痛,咬紧牙关,晃晃悠悠地撑着地站了起来。
站稳的瞬间,她扬起手,用尽全身力气——
“啪!”
一个清脆响亮的耳光,狠狠扇在了秦家宝的脸上!
秦家宝脸上瞬间浮起五道清晰的指印。
他难以置信地看着顾溪,眼中先是错愕,随即燃起滔天怒火!
“贱人!你敢打我?!”
秦家宝怒吼一声,哪里还顾得上什么玉佩,什么祖父!
从小到大,只有他打别人的份,何时受过这等奇耻大辱!
他抬起脚,就要狠狠踹向顾溪!
“住手!”
顾溪非但没躲,反而将那枚螭龙玉佩在指尖晃了晃,故意让那温润的光泽刺向秦家宝的眼睛。
随即,她目光越过秦家宝,冰冷地射向脸色铁青的秦谦。
“外祖父,看清楚。”
顾溪唇角扬起一抹讥诮的弧度,带着狗仗人势的嚣张。
“我,顾溪,是太子殿下的幕僚。”
见秦谦祖孙脸色骤变,她愈发得意忘形,信口胡诌:“纵使太子舍弃整个秦家,也绝不会弃我于不顾!“
此刻的顾溪尚不知晓,这句狂妄之言,竟会在日后一语成谶。′1+4?k,a^n?s?h*u/._c!o~m?
“幕僚?!”
秦谦霍然抬首,苍老的眼眸中迸射出骇人的寒光。
“舍弃……秦家?”
他缓缓重复着这句话,每个字都像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
顾溪迎着秦谦审视的目光,毫无惧色,还带着一丝挑衅。
“这玉佩,便是殿下所赐。”
“能让我屈尊嫁入你秦家,己经是你们秦家天大的荣幸!”
秦谦瞳孔骤缩!
安儿还在牢里!秦家还需仰仗太子!
顾溪唇角勾起一抹冷笑。
只要太子这座靠山不倒,她就能在这吃人的秦府继续喘气。
金银算什么?
命才是最重要的。
只要活着——
就有翻盘的那一天。
果然不出所料。
两日后,皇上命太子裴昱澈即刻南下,督办江南水患赈灾事宜的圣旨,便昭告了天下。
然而,京中暗流涌动。
真正的太子殿下并未离京,而是秘密留在了东宫,深居简出。
带他南下,奔赴江南水患之地的,是誉王世子,裴玄。?第[?一(-看^2书£网¥ `?追£最]§新o?章¢#节{
这消息如一阵风般传入顾锦年耳中时,她正在窗前煮茶。
“果然……”
等的就是这个时机!
太子不敢光明正大露面,正是她下手的好时候!
顾锦年当即命人传信,约见了裴昱珩。
依旧是上次那间僻静的茶楼雅间。
裴昱珩端着茶盏,神色有些复杂地看着眼前的顾锦年。
“顾二小姐找本王何事?”
顾锦年指尖轻点桌面,声音平静无波。
“烟雨楼的杀手可以开口了。”
裴昱珩放下茶盏,嗤笑一声。
“顾锦年,你未免太看得起我了。”
他靠向椅背,带着几分无奈和嘲弄。
“烟雨楼的那两个杀手,嘴硬得很。”
“我的人己经将羽林卫大牢里所有能用的刑罚,都在他们身上试了一遍。”
“皮开肉绽,骨头都快断了,可那两人愣是咬紧牙关,半个字不肯吐露!”
裴昱珩眼神锐利地看向顾锦年。
“他们宁死,也不肯供出秦谦。”
顾锦年闻言,眼中却闪过一丝了然。
她曾是那里最顶尖杀手。
没有人比她更了解烟雨楼的规矩和手段。
更没有人,比她更清楚,如何撬开那些看似坚不可摧的杀手的嘴。
“他们的骨头硬?”
顾锦年端起茶盏,吹了吹氤氲的热气,语气讥讽。
“不过是还没找到他们的软肋罢了。”
裴昱珩眉头微蹙:“你什么意思?”
“意思就是,”顾锦年放下茶盏,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