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三五十丈就是一处大瓮,说是为防止夏日里起火,所以这些时日不必怕火烛。
方夫子也和以往一样总少不得光顾迤逦之地,说是为掩人耳目,但方家人都说方夫子本性如此。他既住在方家祖地之中,自然也和方家人相识,还有人也是此次科考的竞争对手。最后写了那天夜里,不管是从太傅府搬出来,还是入驻国子监后面的小院,都是早安排好的,还有大黑在,也是万无一失,而事实上也是如此,原本他不会受伤,为了让那些人一触即离,特意的假装受伤严重,最后才让府兵把那些歹人一网打尽。大黑帮了很大的忙,只是受了些小伤,上了药,吃了肉,已经是生龙活虎,他更是皮外伤,比先前在大理寺监受伤还轻,尤其是有一刀,竟诡异的避了过去,他觉得是苍天保佑,而既有此幸事,过几日定能参加科考,做到言而有信。苏棠看了一遍。忍不住又看了一遍。娇柔的面容浅含笑意,眉眼间流光划过,溢彩纷扬。太傅皱眉。苏棠看到,敛了神色把信收到了随身的香囊里。太傅:“……”“祖父不是看过了吗?”苏棠。“没有。”太傅否认。苏棠也不争辩,只问:“祖父可知他的自辨陈情上写的什么?”太傅愣了一瞬:“你不知?”“我没问。”苏棠道。当着面假装贤惠什么都不问,转头就问自家爷爷。太傅只觉得自己这张老嘴的牙花子都要掉下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