冲进来的人个个身穿甲胄,手里举着火把,将整个院子照得如同白昼。.g¨u`g_e?b.o?o·k?.,c_o?m.
正是负责巡夜的禁军!为首的是禁军副统领,冷峻的目光在院子里扫了一圈,大声道:“听说有贼人进了这处宅子,禁军负责前来捉拿!”陈三叔公连忙上前行礼。“大人来得正好,我们是泉州陈氏一族,今日除夕,草民正率领族人在祠堂祭拜的时,忽然闯进来一贼人。那人身手灵敏,抱起供桌上陈氏先祖的牌位就跑了。草民率族人追到这里,看到贼人朝后面跑了,还请大人帮忙捉住贼人,追回先祖的牌位。”白三娘脸色微变。到了这个时候,她还有什么不明白的。哪儿有贼人进门不偷金银,只偷一个破牌位的?压低声音对安平侯道:“这就是个圈套,一个针对我们的圈套!”安平侯倏然抬头瞪向李慕,眼中的怒火几乎要喷出来。“逆子,这一切都是你设计的,是不是?”李慕两手一摊,神色茫然。“父亲大人也太高看我了,我哪儿有调动禁军的本领?不信父亲问问这位统领大人,看人家认不认得我?”安平侯怒斥,“你少给我狡辩,定然是你故意设局害我和耀儿!”“父亲这话可真可笑,我为什么要设局害你们?”“自然是因为......”安平侯的话说到一半,戛然而止。李慕冷冷看着他,“父亲怎么不说了呢?”安平侯攥着拳头,腮边的肌肉抖了三抖,才深吸一口气,露出一副笑脸看向禁军副统领。“大人,我是安平侯李永峰,今日出了一点小误会,但我可以保证,这里绝没有什么贼人。”他说着,不动声色地塞了个荷包到副统领手里。“今儿除夕,禁军兄弟们巡夜辛苦了,大人带兄弟们去吃杯酒暖暖身子。”禁军副统领将手里的荷包颠了颠,然后冷哼一声,将荷包又丢给了安平侯。神色冷峻。“侯爷当我们禁军兄弟是做什么的?一点银子就能打发了,置百姓安危于不顾的混蛋吗?再说这大过年的,贼人既然入了这栋宅子,说不定此刻就在某一处隐藏着。”禁军副统领上下打量着安平侯。“侯爷和这宅子的主人是什么关系?为何能一口保证宅子里没有贼人?”安平侯眼底闪过一抹阴沉,强撑着扯了个笑脸。“这位白夫人是我的故交,我可以保证她这里绝没有贼人。”“故交?”李南柯笑嘻嘻地大声道:“禁军叔叔,我可以作证哦,我祖父和这位白夫人真的是朋友。我刚才来的时候还看到我祖父,白夫人和我二叔,三人抱在一起呢。”禁军副统领挑眉,似笑非笑,故意拖长了声调。“哦,原来是这种故交啊,啧啧,没想到侯爷和二公子玩得挺花啊。”安平侯和李耀气得倒仰。“不是,你别听那死丫头胡说!”安平侯低吼。禁军副统领脸色一沉。“我们禁军办事,向来讲究的是证据,不管你们是不是抱一起的故交,都与禁军无关。禁军只想抓贼,来人啊,立刻给我搜!”副统领手一摆,禁军立刻分成两队,左右分开,冲了进去。白三娘脸色微变,抬腿就要追上去。却被安平侯一把拉住。“你疯了,这是禁军,若是敢阻拦,等同于叛逆。”“何况他们只是要抓贼,你这宅子才买了不久,里面东西都不齐全,藏不了人的。他们转一圈很快就会出来。”白三娘神情镇定了两分。 安平侯说的话果然没错,禁军进去不到一盏茶的时间就出来了。两名禁军手里还推着一个五花大绑的贼人。副统领手里举着一个牌位,给了陈三叔公。陈三叔公激动地连连点头。“没错,这正是我们陈氏先祖的牌位。”“白氏,你老实说是不是你安排的贼人去偷牌位?”白三娘气急败坏。“胡说,我是陈氏的当家主母,偷陈氏先祖的牌位对我有什么好处?”“呸!一个勾引男人的当家主母,谁知道你心里怎么想的?”“行了,都别吵了!”副统领不耐烦地打断他们的话,然后目光扫向白三娘。“这宅子是你买的?”白三娘皱眉,点了点头。“是!”安平侯上前将她挡在身后,不耐烦道:“统领大人是来捉贼的,既然贼已经抓到了,是不是可以离开了?”副统领冷笑。“恐怕还不行。”“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