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个彪形大汉一涌上前,把谢思蘅一把提起,推进院子里!
“哎呦!”谢思蘅还没反应过来怎么回事呢,就摔倒在地!
她痛得揉着手肘,膝盖还有屁股。
等她看向门外时,祝千程早已上了一辆车子,车子开走。
她鄙夷地眯起眼:
“好啊,这个野种在外面找野男人了!咦,刚刚那些人……”
怎么好像见过……她疑惑起来。
……
车子停在三公里外的公园外。
蒋宗淮让司机把车里的光调到最亮。
看清祝千程手臂上那些抓痕,他的太阳穴突突直跳。
刚把手腕和手掌上的疤弄消失,转眼又被人挠了?
“她要死啊?”
他咬牙切齿地指挥保镖:
“你们去把她抓出来,扒光衣服打一顿!”
他冷笑:
“死丫头没吃过苦头,用鞭子沾盐水抽一顿就够她受的。”
保镖应声要去,被祝千程拦住了。
还不至于用这种不光彩的手段去对付一个小姑娘,整得像黑社会流氓一样。
蒋宗淮恨铁不成钢:
“那好,你跟我走,以后不要再回他们谢家。”
他命令:
“开车。”
祝千程忙阻止:
“不要!你别再想一出是一出了!”
她怎么可能跟他走?去哪儿?同居?绝对不行!
更何况她根本就不会把她母亲一个人留在谢家和华海。
蒋宗淮却拧紧了英眉,被她未经大脑的那句话气得牙齿咬得咯吱咯吱响。
他想一出是一出?
他每天放着几百亿的生意不好好做!像哈巴狗一样追到华海,追到谢家去给她送调理痛经和宫寒的汤药!
怕天气热,流汗,她手上的伤疤疼,不容易好,一天三遍给她涂药膏。
他一个大老爷们什么时候干过这事?
他带人上门朝他外公要的药膏都不能说是值多少钱的问题!只能说里面的药材用一点少一点,全世界都没几两。
“随便!让人把你欺负死就舒服了。”
祝千程自己咕咚咕咚大口喝药,连牛奶糖也不吃了,抢过药膏自己涂。
老爷子给的药膏确实不一般,到今天已经几乎看不到伤痕了。
“我回去了。”
她直接打开车门走了,反正就当消食了。
蒋宗淮带着火气大力摔上车门!
“滚吧。”
降下的车窗可以听到他的声音。
祝千程无语死了。
粗鲁!
蒋宗淮瞪一眼保镖:
【还不跟着?】
保镖们其实是要去的,就算他不发话。
这附近成片的绿树繁茂,路灯一打全是阴影,女孩子一个人走可不安全。
千程走远后,蒋四逐句汇报了谢思蘅追着打着她时喊的那些话。
蒋宗淮嗤笑:
“还真是蠢得可以。巴结我姨妈?看来耍她一次不长记性,自己求着把脸丢尽呢。”
蒋四默然。
上次举办慈善晚宴的原因只有一个,要是从头讲起——
那就是谢家那个二小姐烫伤了祝小姐。
本来他家先生要狠狠教训那个谢思蘅,在宴会上把祝小姐以【蒋家继承人未婚妻】的身份介绍给所有人。
结果后来祝小姐嫌弃他家先生,闹得凶。
他家先生伤了自尊,气得没有出席晚宴。
看来,那个谢二小姐又惨了。
——
祝千程进门后,谢思蘅胳膊上贴着好几个创可贴,气哄哄地坐在谢老夫人身边。
“奶奶,这个野种跟她妈一样,在外面勾搭野男人,我就是被她那些野男人推倒的!疼死了。”
“听说陈家最近又要拿下西北的几个大油田,她这么不要脸缺男人,我看,还不如把她嫁给陈玮森呢!还能帮我哥通通路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