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窗棂,夜风卷着寒意扑入殿内。远处天际隐隐有火光闪烁,她唇角勾起一抹意味深长的弧度:“看来,是时候让你知晓真相了——北周大军早在三日前便已压境。”
越国夫人脸色瞬间变得煞白,踉跄着扶住桌案:“不可能!陈国边境守军森严,你们……”
“守军?”陆真转身,目光如炬,“你以为陈国那些将领,当真忠心不二?宇文邕已暗中联络陈国数位节度使,只要齐国这边局势明朗,他们便会倒戈相向。”她抬手指向远方,语气冰冷,“此刻北周铁骑怕是已突破陈国防线,正朝着建康城疾驰。”
殿外突然传来急促的马蹄声,一名陈国斥候浑身浴血冲了进来:“夫人!北周军队势如破竹,已连下三城,正向都城逼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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越国夫人瘫坐在地,眼神涣散,口中喃喃自语:“不可能……怎么会……”
陆真缓步走到她面前,声音平静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现在,你还觉得自己有谈判的筹码吗?识相的话,立刻带着公主离开,或许还能保住性命。否则,北周大军入城之日,便是陈国覆灭之时。”
越国夫人抬起头,望着陆真决绝的眼神,终于意识到自己的阴谋早已全盘落空。她颤抖着站起身,朝着门外走去,背影佝偻而狼狈。待她的身影消失在夜色中,陆真望向远方的战火,轻轻叹了口气——这场惊心动魄的博弈,终究是以齐国的胜利落下帷幕。
陆真唇角勾起一抹意味深长的笑,眼底尽是掌控全局的从容,望着越国夫人失魂落魄的模样,字字如冰锥般掷地有声:“你煞费苦心算计,却独独忘了——独孤伽罗与我义结金兰,以姐妹相称。”她指尖轻抚过腕间与独孤伽罗交换的同心玉佩,寒芒闪过眼眸,“杨坚能从北周权臣一路登上帝位,伽罗在背后出谋划策,功不可没。你以为陈国那点伎俩,能瞒得过她的眼睛?”
越国夫人如遭雷击,踉跄后退几步,撞翻身侧的烛台。火苗“噼啪”窜起,映得她面容扭曲又惊恐:“你……你与杨坚夫妇早有勾结?!”
“勾结?不过是各取所需。”陆真缓步上前,裙摆扫过满地狼藉,“伽罗助我解高湛之毒,我助齐国与北周结盟通商。而你——”她突然俯身,贴近越国夫人耳畔,声音冷得似淬了冰,“还妄想用痴傻公主与废丹解药,撬动两国根基?杨坚夫妇既已平定北周内乱,岂会容陈国在边境生事?此刻北周大军压境,不过是他们给陈国的‘见面礼’。”
殿外传来更密集的马蹄声与呼喝声,北周军旗上的“杨”字在火光中若隐若现。越国夫人浑身发抖,望着陆真身后屏风上的凤纹图腾,终于明白自己从始至终都不过是棋盘上的棋子。她踉跄着爬起身,朝着宫门方向狂奔而去,而陆真望着她仓皇的背影,轻声道:“这乱世,终究不是你等算计之人能掌控的。”
你说我不能生孩子,可是我有高炜,请问越国夫人那个国家会把皇位交到一个外姓的肚子里的孩子,或者给一个傻子,宇文邕当时和突厥和亲,他为什么没有把皇位传给阿史那,而是传给了宇文家出生的孩子,宇文赟,正所谓肥水不流外人田,北齐只能姓高,不能姓陈,你这么在乎你们公主为何不带着她归隐山林。
陆真目光如炬,直视越国夫人瞬间凝固的面容,字字铿锵:“你拿子嗣羞辱我,却忘了——我有太子高纬视如己出,而齐国臣民只认高氏血脉!”她猛地抬手,指尖划过墙上悬挂的北齐疆域图,“哪个帝王会将江山拱手让给外姓血脉,或是痴傻之人?宇文邕与突厥和亲,最终仍将皇位传予宇文氏嫡子,这便是天下共知的道理:肥水,岂会流入外人田!”
越国夫人面色涨紫,正要反驳,却被陆真更凌厉的话语截断:“你口口声声为公主谋算,实则不过是陈国皇室的弃子!同昌痴傻,若真成了齐国皇后,不过是任人摆布的傀儡,日后齐国朝堂,又怎会容她染指分毫?”她突然逼近,眼中满是怜悯与嘲讽,“与其让她困在这权力漩涡,你身为姑母,为何不早早带她远离?是贪恋齐国的荣华,还是……根本舍不得背后陈国的阴谋?”
殿外夜风呼啸,将越国夫人的呼吸声吹得凌乱。陆真俯身拾起案上的玉玺印泥,重重按在密函之上:“三日后,北周大军将陈兵齐国边境。若你执意逗留,休怪我以‘谋逆’之名,将你们与陈国使臣一并绞杀。”她将密函甩在越国夫人脚边,冷笑如冰:“何去何从,你最好想清楚——这天下,从来容不得贪婪又愚蠢的棋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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