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因为你,我才能拿到这么好的滩涂。”
案板上的章鱼还在蠕动,吸盘吸狠狠的吸在案台上。
张铭觉的就像是陈清泉,死死的吸住了他的命脉。
三天前他还因为在渤海楼又挣了两万块钱而觉得高兴。
可如今却觉得陈清泉递来的所有东西都像是烧红的铁。
烫的他指尖发疼。
“陈老板,你的意思是要断了我们的供货合同吗?”
张铭故意把“合同”两字咬的很重,案板上的菜刀倒映出陈清泉微变的脸色。
陈清泉突然笑了笑,声之中带着几分轻蔑。
“合同哪有什么合同,小张,咱们之间不过是口头约定罢了,合同这事儿可是从来都没有的。”
陈清泉转身从旁边的冰柜里拿出了一瓶饮料。
“再说了你就是认识徐总罢了。”
“你不知道吗?徐总已经在我们这儿撤资了,你毕竟是徐总的人,我用着也不方便,不是吗?”
张铭冷笑了一声说道。
“陈老板放心,没了渤海楼,我们的海鲜一样能卖出去。”
他故意忽略掉陈清泉眼底里的惊讶,转身要走的时候,却听到对方冷笑一声说。
“有意思,可真是有意思。”
张铭没有多做停留,而是头也不回的走了。
他刚到村里路过晒谷场时,王婶正在收玉米,竹耙子划过地面的声响让他想起陈清泉刮鱼鳞的动作。
“铭子,我看你还是见好就收吧,不要再折腾了,婶子虽然一直跟你作对,但还是想劝你一句,你斗不过陈清泉的,趁早放手吧!”
张铭没说话,他骨子里还是有股那种不服输的劲儿。
他没有搭理王婶,径直的走了。
身后传来王婶儿破口大骂的叫喊声。
“装什么大尾巴狼啊,你现在就等着破产吧,陈总不会放过你的,他如今已经在海鲜收购市场上放狠话了,谁家要是收购你的东西,以后就不能再跟渤海楼有任何合作了……”
张铭推开家门时,可可正趴在窗台上看着蚂蚁搬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