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

“您为什么这么问？”

张凡想知道他发现了什么，怎么发觉的。

管家自然清楚什么意思，也不在意，拉来一旁的椅子坐下。

“您的性格变化，生活习惯都可以用受伤作为理由。”

管家顿了顿，一直盯着张凡，见他始终保持着笑容，心里已有计较，叹了口气继续说，

“那些都只是怀疑，黑一和您在研讨会的表现让我确定。”

“所以为我准备礼服，高跟鞋？”

管家没有反驳，反而自顾自地说：“黑一这小伙子我看得出来，身手很好，做事干脆利落，道上的气质重，这不是普通保镖能有的；您在会场的行事作风也是如此，再有就是连我都是到了会场才知道林家姑娘做了手脚，而您却已经做了应对，说明您有自己的情报网，这些都不是小姐能接触到的。”

“性格，习惯，社交，气质，手段这些加起来，还不能得出结果，那我就真的是老了。”管家做出总结后，露出笑容，只是那笑容十分苦涩。

“那您认为小姐是谁？”管家的分析张凡并不惊讶，一个能陪着原身母亲打天下的人，自然不蠢。

“虽然不可思议，但是我猜您应该是小姐的恩人。”

两人就这么相互看着，病房里寂静无声。

还是张凡的笑声打破他们之间的沉默。

“萧叔，这些并非我所愿，她还在，会不会一直在我不知道，只能说......”张凡收起笑容，认真地看着管家的眼睛，“小姐只会是小姐。”

得体的笑容再次回到管家刚毅的脸上，他站起身，深深鞠了一躬，带着歉意地说：“我明白了，小姐！”

管家转身出去的瞬间，张凡清晰地捕捉到他眼角的泪水，内心涌起一阵酸涩。

米倩旒，多喝热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