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晩刚要开口,他似乎已经知道她要说什么,粗粝的手指压在她唇上,打断她,“除了离婚。ˉ看~*书ee:君2? (;免>{费\$/阅×读t`”
“所以,傅靳琛,我们之间真的没什么可谈的。”
宋晩冷冷推开他的手,拽开车门,就要下车,却被傅靳琛又扯了回来。
“阿晩,我们先不提离婚的事情行不行?我现在最想知道,你的腿是怎么伤的?”
宋晩最不想提的就是这个。
而且,告诉他,没有任何意义。
她自揭伤疤,主动让他知道她腿伤的事情,是因为,他一次次的欺瞒,让她对他彻底失望透顶。
她现在等不了一年之约,只想逼着他,早点把离婚手续办了。
因为秦时遇给她打过电话,说是手术日期定在了下个月。
他很快就会回国,接她去国外做手术。
本来,傅靳琛不在京市的这一个多月,她想过,等陪完霂霂看完航展,就预备提前出国的。
但是没想到,他这个时候回来了。
彻底打乱了她的计划。
不过,她现在已经决定了,如果这个婚离不掉,她就只能偷偷出国。
“宋晩,告诉我,当年你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
见她没吭声,傅靳琛有些着急的问。,p^f′x·s¨s¨..c*o¨m?
内心却是愤怒的。
他要把伤害阿晩的那些人一个个揪出来,让他们尝尝什么是生不如死!
只是,他的愤怒并没有表露出来,担心妻子受到惊吓,更不肯对他袒露实情。
“阿晩。”
见她默不作声,傅靳琛握着她的肩膀,轻轻晃了一下,“告诉我,当年你到底遭遇了什么?是谁打伤的你?”
宋晩紧紧盯着他的脸,不放过他脸上任何一丝表情,冷静开口:“有人打着你的名义,打断了我的腿……”
“什么?”
傅靳琛震惊的脸都白了。
同时,一下子就明白了,为何他五年后再回京市后,宋晩每次看着他的眼神里似乎都充满了恨意。
原来——
傅靳琛缓了两秒,嗓音干涩沉哑的开口:“所以,一直以来,你以为是我命人那么做的?”
宋晩点头,“起初是,但是,后来,我得知当年是你暗箱操作,把我从看守所保释出来后,我就明白,命人打断我左腿的人,不是你。”
傅靳琛攥紧的拳头隐隐作响,极力克制着情绪才没有让自己失控。
“阿晩,不是我,我从未下过这样的命令。\x~x`s-c~m¢s/.?c·o¨m?”
“我知道不是你,但是……”
说到这里,宋晚冷笑着看着他:“傅靳琛,当初若不是你把我送进精神病院,我会遭受这一切吗?”
傅靳琛瞳孔剧烈一震。
他狠狠闭上眼睛,又猛地睁开。
充满红血丝的眼底泛起的湿热,氤氲出一层薄雾。
是啊,阿晩说的没错。
虽然他没有直接伤害她,却也是他当年的自以为是,间接造成妻子失去了一条腿。
傅靳琛倾身过来,一把将妻子揉进怀里,嗓音哽塞,“对不起,阿晩,都是我的错,你应该恨我……”
说着说着,他说不下去了。
因为再多忏悔的话,或是他死,也弥补不了他对妻子造成的伤害。
怪不得,宋晩执意要跟他离婚……
呵呵。
他竟然还想要一辈子将她拴在身边……
他更紧的抱紧妻子的身体,唯恐下一秒,妻子就消失不见了。
可是,他心里很明白,在宋晩亲口告诉他,她的腿是在精神病院断的那一刻,他已经失去了她……
“傅靳琛。”
宋晩被勒的后背生疼,小手抵住他的胸膛,将他推开一些。
相较情绪有些激动的丈夫,她此刻平静的很,伸手握住他的手,放在她左腿假肢上:“我不恨你,但也绝不会原谅你,如果你真的对我还有一丝愧疚之心的话,我们余生安好,各生欢喜,好么?”
“阿晩……”
傅靳琛抚着假肢的手掌颤抖了一下。
他将脸埋在她膝盖上,一双手紧紧抱着她的腰,静静地抱了很久很久……
最终,喉咙里像是被刀片割似的,挤出一个破败的字眼:“好……”
听到他的回答,宋晩垂眸,手指抚过他鬓角那些霜白的银发,低头,在他那些银发上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