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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晌,他下颌缓缓绷住,脸沉下来:“你忘了我和你说过什么吗?”
不准再这样和他说话。
崔秀萱咬唇,说道:“这种问题也不可以问哦……”
“当然不行。”宗凌眼里尽是匪夷所思。
他警告她没有用处,这人似乎不觉得自己过于孟浪,像是天生不知说话的分寸。
崔秀萱眉眼耷拉下来,幽怨地望着他,理所当然道:“我顺势想到,对你好奇而已呀。”
呵,事到如今,她还掩饰什么?
当他不了解她?她就是太馋他身子,因此旁敲侧击,只等寻到机会对他下手吧!
宗凌眼底莫名波动一下,但很快冷下脸,压低嗓音,无情地告知她,“死心吧,你这辈子都别想知道。”
他转身,不再理会她,走下看台。
只见宗凌走进练兵场,二话不说把方才威风凛凛的四个士兵打得哀嚎连天,躺在地上爬不起来。
“废物。”宗凌道。
“再来,打赢了我,晋一级,另有赏。`j^i`n*j′i*a¢n-g/w?x-c¨.,c`o~m\”
此话一出,这些小兵神色骤变。
有害怕移开视线的,有蠢蠢欲动的,有警惕地观察的。
“将军,我来。”
“还有我。“
所有上台比试的人,毫无意外,最后都是被人扛下去的。
“继续练,刚才连我三招都接不住的,扣一个月俸禄。”宗凌走下练兵台。
三招都接不住,大多偷懒耍滑,该罚。
崔秀萱站在看台上,看完全程。
她托腮,眼底隐隐含着欣赏。
夜幕悄然降临,夫妻二人回了府邸。
崔秀萱含情脉脉地看着宗凌离去的背影,才转身回到红英院。
洗漱完,女使们都退了出去,女人闭目躺在床榻上。
过了一炷香的时间,她突然睁开了双眼,掀开薄薄的床帐,快速换上夜行衣,用布料遮住口鼻,只露出一双眼睛,翻窗而出。
夜寒如水,崔秀萱骑马再次来到了玄甲军军营。′我/的*书,城¢ ?免/费*阅,读!
她武功尚可,躲开这些守卫的士兵不成问题,很快便潜入其中。她跳到距离账房最近的那颗大树上,屏息以待。
账房内还剩一扇窗是明亮的,窗前坐着一道身影,似乎在书写什么。
由于没有开窗,只能看见一道朦胧的轮廓。
许久,那人起身,大概是走到了一个书架前,放了个东西进去。
之后便是一阵脚步声,窗棂突然被推开,露出了一张脸,是吴若尔。
崔秀萱大喜,暗暗透过窗棂观察内部构造。而就在这一刻,她所在的大树突然咔嚓一声,断裂一根树枝,掉落在地上。
“嗯?”吴若尔快速朝这里看过来,二人在黑夜中对视了一眼。
崔秀萱心如鼓噪,立刻转身,施展轻功飞走。
身后传来吴若尔模糊的声音,她不敢回头,迅速离开军营,回到了侯府。
此时已是深夜,更深露重,她翻窗而入,所幸没有惊醒任何人。
换回寝衣,钻入被褥之中,她长舒一口气。
次日,崔秀萱再次去了军营。
这回守门的士兵看见她,毕恭毕敬地放她进去。
没走几步,她撞见了宗凌。
男人似乎在与人议事,有三两人围在他身侧。崔秀萱注意到其中一张熟悉的面孔,是副将杨柏。
“侯爷。”她乖乖走过去,向他打招呼。
宗凌嗯了一声,脖子都没转动一下,继续与他的下属议事。
崔秀萱弯唇,没多做打扰,福了福身离开了。
冷漠高傲的男人忽而一顿。
他缓缓侧目,看向女人离去的背影,神情僵滞。
她就这么走了?
向来黏人又无理取闹的女人忽然不黏人也不无理取闹了,宗凌难以自控地不自在起来。
他轻咳一声,换了个姿势站立,双手叉腰,试图缓解心中的不自在。
够了,他到底在不自在什么。
宗凌啧一声,收回视线。
忽然,他神情有些不对劲,眉心微拧,他找来容腾,低声道:“把昨日保护夫人的士兵找来。”
“是。”
士兵很快赶了过来,躬了躬身道:“将军,你找我何事?”
宗凌问:“夫人昨日都干了些什么?”
士兵想了想,回答说:“夫人昨日说饿了,就带她去营房吃了点东西,然后与营房里的人还有吴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