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再终日勤勉武艺,不用再管朝堂纷扰复杂,也不用带那副银面具,像孤魂一样,令人闻风丧胆。
她就是她,凌緢。
在这华伦山上,无人会管一个瞎子是何许人也。
琴声入耳,清冽如泉水,又恢弘大气,像是千军万马奔涌而来,凌緢顺着琴声而去。其间凭借着对别院内一草一木的记忆,走入了湖边的凉亭内。
琴音因为她的到来,有了些许改变。
变成一些个温婉小调,更像是大家闺秀该弹出的那些个小曲。
没了那些令人心潮澎湃,大展宏图的意境,凌緢忍不住轻轻啧了声。
琴声戛然而止。
“观琴不语真君子。”秦珏歌冷冽的声音响起。
“哈哈,我非君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