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奴婢求求小姐!奴婢愿为小姐赴汤蹈火,在所不辞!求求小姐放过奴婢,放过奴婢吧!”
祁逢伸手止住她的动作:
“不用做到如此地步。~咸^鱼?看_书/惘. /首?发/”
“不过,我不留无用之人。”
少女抬眼望她,笑意盈盈:
“你能帮我做什么?”
桂香看向祁逢,刚刚的泪还停在脸上,她正欲回答,却又猛然停住。
祁逢要她反水。
她要选祁逢吗?
禾知夏现在再不济也是祁大奶奶,更何况她还有身孕在身,以后未必斗不过祁逢。
可如果她现在不选祁逢,她只有死路一条。
祁逢将她拉了起来,像是看穿她的心思:
“我知道你是孤儿,没有家人,禾知夏能让你替她做事,无非是用钱财。”
“世事无常,祁大奶奶这个身份,你觉得她能做多久?失了势的话,莫说保住丫鬟,连她都自身难保。.咸,鱼\墈!书, ?追.罪.辛^璋-劫?乐容的下场,你可是亲眼见到了的。”
“而我,是祁家的大小姐。就算再不济,给些钱打发你出祁家,我也是办得到的。”
桂香的眼底亮了亮。
对。祁逢是祁家的女儿,这点是不
会改变的。再说她还有个当官的哥哥,就算自己被发现了,或许还有一线生机。
祁逢观察到眼前人的神色变化,反问道:
“我能给你的东西说完了。桂香,你能帮我什么?”
桂香已有决定,连忙向祁逢献忠心:
“奴婢之前跟在大奶奶身边,知道她的行踪。大奶奶那边的动作,奴婢所知道的,全部都告知小姐。至于小姐的事情,奴婢自然是和那边搪塞过去。”
祁逢眼底漾开笑意:“很好。”
桂香堆起笑脸,连声感谢祁逢。
祁逢止住她:“不必谢我。要感谢的,是你自己罢了。”
祁逢将人打发下去,心情不错的喝了口茶。!0?0`暁_说~王* _最?鑫.蟑,踕¨更*芯?快.
她不会完全相信桂香,她能背叛主子一次,就能背叛第二次。
她要的,无非是桂香知道的事情罢了。
禾知夏,一定和当年陷害她母亲私通的事情脱不了干系。
她一定要查清楚。
似乎想到什么,祁逢的眸光一暗。
她刚刚让桂香做选择,若是选错了主子,便只有死路一条。
朝廷也是一样,成王败寇。站错了队的人就会死。
祁独玉自然是延兴帝这边的人,但如果最后胜者是邬沉,祁家将灰飞烟灭。
祁逢有些无力地闭了闭眼。
祁独玉这个选择,是对是错呢?
......
日子如流水匆匆,两个月的时间就这样过去了。
文宣堂的校考,也要来临了。
祁逢最近难得安宁。
禾知夏被罚后不再敢轻举妄动,二房因女儿在洗尘宴上丢尽了脸面,倒也比较安分。
听说那祁含词知晓心上人卫科,竟和断袖的长平伯世子厮混在一起后,魂不守舍了好几天,见着谁都是失魂落魄的样儿。后来估计被云妙仪狠狠教训了一番,这两月也很少出门。
祁逢乐得自在,认真地和夫子学了两个月,对于文宣堂校考的内容也大致熟悉了。
不过么,祁家对于她要参加校考一事,除祁礼以外,无一例外都觉得她不自量力。
祁逢也不解释,有些东西,还是用结果证明的好。
眼看着明日就是校考的日子了,祁礼特地来她院子里坐了会儿,美名其曰怕她紧张。
祁逢觉得好笑:
“哥哥莫不是怕我发挥失常,真被他们看了笑话?”
祁礼轻轻扬起眉毛,玩味道:“妹妹果十拿九稳了?”
祁逢没有回答他,反问道:“哥哥不相信我?”
祁礼否认:“当然不是。只是凡事都有万一。就算有差错没能拿到第一,以你的实力排到前几,也足够在京城里打响名声。”
祁礼看着她,语气柔和:“所以不要有负担,只管去考便是了。”
他知道妹妹的实力,也知道她为校考准备了很久。
他明白祁逢很需要这步棋。
但在他眼里,心疼总比期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