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药,她端去给禾知夏的时候,几乎都被支去干别的事。
她从未见过禾知夏喝过安胎药。
心里有了猜测,她犹豫了会,回来和祁逢细细说了。
祁逢隐约猜到了什么。
她随手摘下头顶的一只金钗子,递给桂香:
“你做得很好,这只钗子赏给你。只是我要你,盯着那里头的举动,听明白了?”
桂香喜笑颜开地道:
“小姐放心,奴婢知道该如何做的。”
祁逢让她接了东西就下去,屋里留下她一个人,垂着头思索什么。
禾知夏好像是今年初夏怀的胎,算算日子,已有六七个月。
如果真如桂香那般所说,禾知夏是假孕,将祁家上下骗得团团转的话,那她还有两三个月不到的时间,就要生子。
祁逢心中一惊。
难道她是借腹生子?
盛京城里头不是没有小妾为了争宠而这样干过,就是找家里有不少小孩,又怀了孕的女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