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柳如燕冷笑,"别忘了,上次你打我的诊断书我还留着呢!"
何文彬的手慢慢放下,突然换上一副可怜相:"如燕,我这次真的走投无路了。那些人说再不还钱就剁我的手。"
他声音哽咽,"你就帮帮我,最后一次。"
"这话我听了二十年!"柳如燕甩开他的手,"现在,立刻,给我滚出去!"
何文彬的表情瞬间狰狞起来:"好,很好!柳如燕,你给我记住!"
他突然用力一推,柳如燕猝不及防,重重摔在地上,后腰撞在茶几角上,疼得她倒吸一口冷气。
何文彬居高临下地看着她,眼中没有丝毫愧疚:"你以为有儿子撑腰就了不起了?我告诉你,我有的是办法收拾你们!"
柳如燕强忍疼痛,扶着茶几慢慢站起来:"何文彬,从今天起,你敢靠近我、知逸或者宁纭一步,我立刻报警!说到做到!"
何文彬阴森地笑了:"咱们走着瞧。"说完,他踢翻了一把椅子,扬长而去。
另一边,宁纭蹲在摊位前,小心地将最后一个青花瓷花瓶包进旧报纸里,递给一位穿着体面的中年妇女。
"您拿好,轻拿轻放。"宁纭接过五元钱,仔细地折好放进贴身口袋里。
这是今天卖出的第七个花瓶,算上前几天地区文化馆的展览收入,足够给家里添置一台电风扇了。
她活动了下发酸的肩膀,开始收拾摊位。夕阳的余晖洒在陶瓷碎片上,折射出细碎的光芒。正当她弯腰捡起一块垫布时,一个熟悉的声音从身后传来:
"宁纭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