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哟。-m¢a-n′k?a.n?s?h-u^.`c/o,m′”
“可真是稀客呀。”
许尽欢一行人刚踏入教坊司,一个风韵犹存的老鸨扭着水蛇腰凑过来。
梁子鹏伸手就勾住老鸨的腰。
老鸨虽然眼角爬满细纹,可抹了厚厚的脂粉,又穿着紧身旗袍,凹凸有致的身材在暖黄色灯光下显得格外诱人。
她扭着腰肢,涂着大红色指甲油的手指戳了戳梁子鹏的胸口,“哎哟梁老板,今儿怎么有空想起我这儿了?”
梁子鹏坏笑着,趁机把老鸨拉到腿上,手掌在她浑圆的臀部不轻不重地拍了一下,“这不是想姐姐了吗?听说你这儿新来了几个漂亮妹子,怎么也不叫我先来尝尝鲜?”
老鸨咯咯笑着,双臂缠上梁子鹏的脖子,胸前高耸的胸脯几乎要贴到他脸上,“就你猴急,那些丫头片子哪有我会疼人?”
说话间,老鸨吐气如兰,在梁子鹏耳边轻轻吹气,还咬了咬他的耳垂。
梁子鹏浑身一激灵,手顺着老鸨的大腿慢慢往上摸,“那姐姐倒是说说,怎么疼我?”
老鸨媚眼如丝,突然含住梁子鹏的嘴唇,狠狠吮吸了一口才松开,“今晚啊,姐姐让你知道什么叫欲仙欲死。”
说着,还故意在他大腿上扭动了几下,惹得梁子鹏呼吸都粗重起来。
瞧见梁子鹏与老鸨的浓情妾意,刘霆等人都忍不住喉咙滚动,心头火热。′n.y\d·x~s¢w?.~c-o/m~
老鸨经验老道。
梁子鹏这群人别看官职不高,可黑冰台的职责注定了他们拥有旁人无法企及的权力。
她拍了拍手:“女儿们,出来迎接贵宾咯!”
内堂雕花木门“吱呀”一声开得更大,原本挤在楼上的姑娘们像彩蝶扑花似的涌下来,裙摆带起的风里裹着胭脂香粉,直往人鼻子里钻。
穿玫红纱裙的姑娘第一个扑到许尽欢跟前,软乎乎的胳膊直接绕上他手肘,胸前白花花的肉几乎贴到他袖口:“公子方才在楼下站那么久,手都冻凉了吧?”
说话间把他手掌往自己腰间按,暖玉似的腰肢还故意扭了扭。
“姐姐这儿热乎,给您捂捂手呀。”
旁边鹅黄襦裙的姑娘早勾住了另一位同僚的脖子,指尖顺着人家下巴划圈:“爷的胡子碴儿扎人,不如让妹妹给您刮刮?”
说着舌尖轻轻舔了舔嘴唇,眼尾扫过对方喉结时笑得像只偷腥的猫。
扔香囊的月白姑娘此刻正蹲在许尽欢脚边,指尖捏着绣着并蒂莲的香囊慢慢往上蹭,睫毛扑簌簌扫过他鞋面:“公子方才捡了奴家的香囊,可要对奴家负责呀?”
温热的呼吸透过鞋面传来,许尽欢没未说什么,软乎乎的身子猛然袭了上来——
不知何时,穿红衣的姑娘已经贴在他身后,指尖正顺着他腰带慢慢往上划:“害羞什么呀?咱们教坊司的姑娘,可都是会‘负责任’的……”
辰龙司一行十几人,无疑是许尽欢长得最为俊俏。·d+q·s-b¨o-o·k·.*c′o\m′
此时的他像是草丛中最甜的花蜜,周围莺莺燕燕,满是香风。
鸟鸟反倒是一反常态,没有乱啄西瓜。
歪着脖子站在许尽欢头顶,瞳孔露出浓浓的不屑。
它可是只有格调,有品味的鸟鸟,这种货色可入不了它法眼。
“尽欢,不如我们先喝点小酒助助兴?”
梁子鹏搂住老鸨。
一般来说,来这种风月场所,先搂住舞妓吹拉弹唱,等到喝得差不多了,便会借助酒劲彻夜狂欢。
许尽欢点点头:“那敢情好。”
虽然古代的青楼总是舞文弄墨,但是一些歌舞表演还是挺精彩。
在现代社会,除了一些比较高级的休闲会所会有钢管舞,但大多都是一上来就进入主题,缺乏了调情的乐趣。
所以说,生活节奏太快,真不是什么好事情。
老鸨一声吆喝,舞妓们踩着鼓点上舞台。
灯光下,她们的薄纱裙几乎透明,裹不住晃荡的胸脯和若隐若现的大腿。
领头的黑衣舞妓踩着铜铃,腰肢拧得比麻花还软,突然单膝跪地,脊背弯成一张满弓,头发扫过地面时甩出一片金粉。
其他舞妓跟着扭动,有的趴在地上像蛇似的往前爬,有的直接跨坐在客人腿上扭屁股。
穿红裙的姑娘把酒杯顶在胸口,一边转圈一边仰头痛饮,酒水顺着沟壑往下淌,引得台下一片轰动。
她们